a一切古怪矛盾的行为和态度了,尽管还是有点说不通。
“呃,你可以这么理解。”
一向面对什么场合都能做到不动声色的奥尔菲斯耳根红了,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弗雷德里克简直要被alpha气笑了,不是,你害羞什么?什么都做过了还会因为一个表白脸红?他无法理解的继续追问:
“你觉得自己喜欢我就可以那么对我?一骚扰,二四六揩油,哪天兴致上来了就把我当成一个欲望发泄口,折磨我玩弄我。”
“我以为我在追求你。”
“滚啊!哪有你这样追求人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跟变态流氓没有任何区别?我天天活在你的阴影底下,忍受着你的搂抱揉捏,恨你恨的要命,巴不得找机会一枪毙了你?!”
“我以为我这样做是在向你表达我的心意……”
“别再给你的变态行径找借口了好吗?”
“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
面对奥尔菲斯连演都不演吐露的直白爱意,弗雷德里克一下子哑火了,他突然意识到,奥尔菲斯是真心喜欢他。
过去在军营里,但凡临近他的发情期,奥尔菲斯总是早早放他回宿舍休息,也不让他端茶倒水,干任何体力活。
而且不知alpha是怎么想的,每次审讯间谍犯人时必定要把他支走,虽然他看了那些血淋淋的画面确实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讨厌对方认为他是个oga就见不得血。
现在他落在奥尔菲斯的手里,除了被逼迫怀孕以外,alpha没做任何顺化他虐待他的事情。他天天只想着找机会逃跑,明明只要把他关起来绑起来就能解决问题,奥尔菲斯却选择绕远路,把庄园武装的水泄不通也不对他出手。
奥尔菲斯一直是默认他的生理性别为男性的,并且没有任何意见与不满,甚至认同和尊重他身为男性的生理需求。因为第一次做爱时,他的男性生殖器官里被塞上了道具,堵塞妨碍了他在快感叠加到一定时的发泄,导致了后面再与奥尔菲斯做爱时,就算没有道具再堵住马眼,他却硬到发痛也很难自己射精,必须依靠外力的帮助。他只能一边忍受着屁股里alpha的抽插顶弄,一边可怜兮兮的自己给自己解决问题,但是他的手法太生疏笨拙了,好几次奥尔菲斯看不下去,主动伸手替他撸动抚慰前端,一边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更狠更深,一边又吮吸深吻着他的唇瓣。自己身体的两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alpha捅开填满,都被alpha握在手里,这种感觉让他感觉昏厥和窒息,却又兴奋与快乐。alpha这套组合连招经常干的弗雷德里克头晕目眩,失去神智,攀上高潮。
奥尔菲斯对他是特殊的。男人在其他人面前是一副冷若冰霜,不怒自威的状态,在犯人面前是残忍暴虐,嗜血成性的面孔,在上司和高官面前又是一副游刃有余、自信谦卑的嘴脸。alpha熟练转换社交面具,但只有在面对他时,奥尔菲斯才会表露出一些少见的情绪。比如……奥尔菲斯只会跟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比如,弗雷德里克没搞懂奥尔菲斯隐晦的示爱,从来不让别人碰自己东西的alpha突然把公文包塞到他手里,让他替自己拿。他没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个包是个烫手山芋,随手交给别人拿着了,结果奥尔菲斯就突然黑了脸,回去的路上死活不肯跟他说话。
比如,他只要多跟别的alpha说两句话,奥尔菲斯就会在一旁刻意打断,横插进来,挡在他和别人中间。有一次在聚会上,弗雷德里克只是想和一位女性作曲家alpha聊一聊对音乐的见解和热爱,奥尔菲斯就在旁边没完没了捣乱,一会儿说自己渴了,让oga给自己倒杯水,一会儿又说自己累了,让弗雷德里克陪他回去。计谋得逞了,身为秘书的他不得不跟着上司一起离开聚会,奥尔菲斯又突然说不累了,让他陪着自己去再逛一圈。
比如,只要自己因为事务不得不离开一阵子,奥尔菲斯就会没完没了的给他打电话,没完没了的催他回来,问他在干什么。搞得他烦死了,也被这夺命连环电话搅黄了数次好事,别人看见他被管的这么严,听见打电话来的人是那个德罗斯少将,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弗雷德里克已经被奥尔菲斯圈地标记了一样。
他似乎误会了,奥尔菲斯并不是因为没见过女性oga才缠着他不放的。
“弗雷德里克……”
心情复杂的alpha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对他说:
“我希望每次回家时,是你在等我。”
“其实我原本没打算结婚生子,只想着一辈子参军打仗,踏平敌国领土。可是自从我遇见了你……我突然改变了想法,想着,有人在家里等我回来也挺不错的。”
弗雷德里克垂下了眼眸,他想起了奥尔菲斯的身世。十二岁时亲人全部死亡,住所被夷为平地,家财散尽。他有多久没有拥有过一个完整的家了呢?正是因为没人在家里等他回来,他才会成年累月的待在军营里,很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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