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到alpha对自己当真没有兴趣,弗雷德里克感到安心。
这样相安无事的共处了快半年,弗雷德里克闲的没事干,甚至偷偷摸摸重新开始了作曲。
但好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突然有一天,奥尔菲斯像吃错药一样,坐在位置上,握着钢笔,若有所思的一直凝视着他。
“……少将,怎么了吗?”
没错,当时奥尔菲斯又升迁了。
“嗯哼,没事,就是看看你。”
弗雷德里克本来昨天晚上刚在上流阶级权贵的聚会中蹭到了钢琴,弹奏了几首乐曲。回来后就一直心痒难耐,想写一点曲子。结果今天上司就一直紧盯着他,他写不了曲子。alpha的视线很锋利很专注,让他不舒服,于是借口上厕所,想逃避这个尴尬的气氛。
他匆忙的起身走到门前,刚伸手握住门把手,背后就投射来了一道阴影,奥尔菲斯如同鬼魅那样没发出脚步声就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了门前。alpha强硬地伸出胳膊拍在门上,另一只手越过了他锁上了门锁。
“德罗斯少将……你要干什么……”
弗雷德里克被困在门板和对方的身体之间,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身为oga,他的体力可比不过身经百战的alpha。alpha没有释放信息素,也没有别的动作,但他还是感到害怕,童年的阴影和oga基因里对alpha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发抖。
奥尔菲斯眼神一声不响冷漠的只是看着他,就这样过了一会儿,alpha朝他慢慢探过头,却不是要吻他,只是把鼻子探到他的颈后,被oga颈圈严密保护好的腺体那里。
“德罗斯少将!”
弗雷德里克应激性的猛地一推,却感觉自己推在一堵墙上,对方动都不动一下,没有一点反应。
“你害怕了?”
奥尔菲斯对于他的抗拒视而不见,暧昧的把玩着他铂金色的头发,这样粘稠的氛围又持续了一会儿,在这种高压环境中,弗雷德里克感到窒息。终于,alpha玩味的笑着后退了一步,放他自由,他马上用哆嗦的手打开门锁逃了出去。
虽然alpha什么也没做,但其实他只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存在,就够让任何一个oga吓得腿软。弗雷德里克躲进卫生间里扶着墙壁大口喘气,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只是开始。
对他从来不感兴趣的奥尔菲斯突然变得和那些alpha和beta那样也对他心怀不轨。但奥尔菲斯是他的直系上司,他惹不起也躲不起,打也打不过,再降职会被家族召回,于是只能默默忍受着alpha对他的骚扰和揩油。心里厌烦恐惧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alpha如同温水煮青蛙那般,一点点蚕食oga的身体。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接近,他会被突然壁咚在墙上,奥尔菲斯会用快接吻的距离接近他,但是什么也不做。等到他放松警惕,alpha就开始上下其手了。起初只是摸一把他的屁股或者腰,后面就直接伸进衣服里,恶意蹂躏他胸前的两粒,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扫荡。再到后面,他的颈圈奥尔菲斯想拿就拿,拿下来就对着他的腺体又舔又咬。再后来……他经常被摊开放在办公桌上,下身被扒个精光,任由alpha用手指和道具搅动玩弄。甚至在参加重要场合时,他都会被奥尔菲斯提前塞入玩具上阵,敢偷拿出来就会遭遇更羞耻的对待。
他不得不含着那些颤动的小玩具参加社交场合,奥尔菲斯最喜欢在他和别的alpha交谈时拨动遥控器的开关,折腾的他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捂住嘴,努力不发出色情的呻吟和喘息,别没出息的直接倒在地上。最痛苦的还要属带着东西骑马……原本就卡在关键的地方磨得他难受,马儿走动跑动都一颠一颠的,搞得他在马背上难堪,腿软到踩不动马镫,难耐的夹紧摩擦双腿,脸红的要命,浑身无力到下不了马。
每当到这个时候,奥尔菲斯就会“体贴”的出现,拦在他面前替他应付客人,当着众人的面把他抱下马。于是关于他俩的流言蜚语被传的满天飞,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俩搞在一起了,连家族都得到风声写信过来,询问他是不是真的和奥尔菲斯在一起了。但实际上……就只是alpha对他单方面的骚扰而已。
别看都已经把玩oga过数次了,但其实奥尔菲斯始终没对弗雷德里克进行最后一步,也没有亲吻他。
alpha不对弗雷德里克许下任何承诺,始终不来真的,可能是如果害他怀孕的话,奥尔菲斯就不得不对他负责了。
弗雷德里克原本对奥尔菲斯并无恨意。虽然他被对方坑害,沦落到只能当个装饰。但他其实只是怨怼,因为他也知道,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想往上爬就要不停的把人拉下水,他自己也曾经这么对别人干过。现在报应来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但自从奥尔菲斯开始没完没了的对他进行骚扰后,他才开始憎恨厌恶奥尔菲斯……
但憎恨厌恶有用吗?奥尔菲斯是很混蛋,很流氓,但尚有一丝底线。待在他手底下做事至少不会闹出人命,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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