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祈求白时哪怕一瞬的宽恕与准许。
“奴认罪,对不起,小姐。”
常常浸润在权利更迭和死生往来的争斗中的白泽,此时声音哽咽得近乎嘶哑。
“滚啊。”
只是片刻愣住,手中沉重的桌椅不遗余力地向白泽砸来。
他不敢有丝毫躲避或是展露出不愿的神情,他只害怕白时剥夺他一切接近他神明的权利。
静默的片刻,只有白时气极的呼吸声音,熟悉的记忆涌入脑海,冰冷的寒风如那日遍地的血一般彻骨清醒。白时咬牙的怒火中扯掉男人身上的斗笠,吐露出一个晦涩至暗的名字:“白泽。”
白时看见白泽仰头沉着眸子望着她,她被男人眼中的真挚烫住,旋即扯着生疼的心赐下贯彻了十分怒气的一掌,仅仅是下意识地不愿男人用那样熟悉得仿佛什么都未曾改变的神情去应对这荒唐的一切。
白时后撤几段距离,不想去探寻那人为何对自己始终不愿放过,已经是实权在握的白泽偏偏要追逐她到这种境步。他可以是一时心起,也可以是来自猎人的捕猎,亦或是对自己年少遭遇的报复,什么都好,唯独白时不敢与来人产生丝毫联系。
顾不上未收拾的残局,白时弃了与她回旋的心思,只是突然感觉过往被压抑的一切情绪一贯涌上,让她只想找个泥泞的角落把自己深深地葬下。
“小姐”
“主上”
……
白泽向前行了一步,从心底里恭敬唤着那些割痛心脏的称谓。反复的揣摩下,依稀捕捉到白时最后扇他那掌时眼中的湿意,他心揪了片刻,还是冒昧妄为地跟了进去。
他的主上一向是倔强的性子,但也是那般的善良。
白泽双手交叉在背后,下身双腿大开。赫然是一个待君品尝的姿态。
跟进白时房间的白泽在两人脑回路对不上的交流后,不知怎地就落入了这般境界。
被弃置在地的外裳,让他仿若一个被剥皮的荔枝,浑身上下在久不经注视的视角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房间中央设有取暖的炉子,此时赤身裸露在空气中也不算令人难耐。
“穿上”,从白泽命人递过来的箱子里挑挑拣拣的白时,将一件束具正正好扔在白泽面前。
“是。”主人。没有说出的两个字被白泽默默地咀嚼,他的主人还未认下他,他还没有资格以私奴自称。
细细密密的束腰被珍重地套上,层叠的红线尾端,白泽甚至好心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白时回头去看他,这幅白皙的身子被保养的极好。虽是较以前偏瘦了些,不再有称手的肉感,但能在刀尖舔血的精力中仍旧维护住肌肤的无暇,已经是十分难得。
白泽感觉到白时的气息,身体更是叫嚣着焉红了几分,眸子规矩地落在大敞的腿肉上,才意识到自己被弄的赤条条的凌乱,而他的主人依旧风光霁月般保持着合适的着装。
就像是曾经在白家见过的最卑贱的侍奴,在主人面前只能永远保持坦诚。
尖细的簪子被抵在他的后颈处,金属的质地放光映在他曾未保护白雨受过伤的蝴蝶骨上。白雨曾说过这是他的勋荣,可如今只觉得扎眼的代表着自己无能受骗的耻辱。
细簪被扭转一头,首端因着装饰作用被打磨得更薄的花瓣,被白雨附上力道掰断了一半,而后扎入白泽肩头那浅浅一道的印记上。
血色的珠子刹时顺着叶片滚落,滴滴红色的血线零落地散在白皙的背上。让白雨想到了摇曳的烛火,同是无规律飘动的焰色,只是这由血迹染就的绘图更加妖异。
白时踩上罪人的后腰上三寸处,本就是背手的姿势顺着力道向下磕去,只能用被玩弄负伤的肩颈抵住床沿,构成了一幅反手铐压在地的仪态,只是白泽是主动自愿将手腕奉上的,甚至无需真实存在的铁拷作缚,他自封的心已是最牢固的压制。
腰背上的束具因着折叠的姿势更加勒紧,缝隙处白嫩的软肉生生勾起人的折磨欲。靠近尾端下摆处的飘带浅浅地覆在臀肉之上。由白泽亲手系上的漂亮的红结仿若勾引着白时去操控身下人,她毫不疑问自己无论做些什么,跪伏的这人都不会有丝毫反抗。
想着,于是也动手验证了。
白时怎么能辜负这份硬凑上来的心思,手腕一翻勾勒住红绳的结端,一个硬物不加润滑和前戏地,一寸寸探进这口隐秘的穴口。
“嗯。”细微的哼声被咽了半口,可以感知到声音来源之人的犹豫纠结。
玉势是死物,并不会清楚承受着的人的心情,只知从头整根贯入,让含住的小口被填得满满当当。
许是凌辱人的场景总会令人生出些愉悦,白时恩赐下更多快感。整根抽出再探入,各个角度更换着戳弄,直至白泽背手的指节不由得的掐紧再强迫放松。
白时轻笑出声,她是没想到曾经被他捧得高高在上的奴隶还有这样淫贱的一面。
养尊处优之人的耐力果然够强,白时又是一下将玉势贯入得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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