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骚,他着的冬装大氅也是暖和怡人,就顺手带了铺在被褥毯子上。
此时就算再是荒唐淫乱,弄脏的也只会是他的东西。
“主人。”白泽被堵住了后穴,白时一下下进的又深又猛,白泽吃不进时也毫无退开的余地。
“好深,主人。”水声噗嗤交响,两人交叠处由最开始的清亮淫液,逐渐在快速有力的抽插中搅合成浓密的白沫。
“奴谢……主人宠幸,嗯,主人。”清贵戒欲的姿态再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在挨肏晃臀下的歪歪扭扭,尤其胸前两点还挂着欲坠不坠的不明黏液。
“主人,奴还想要。”家奴在侍寝一道上是不可主动邀宠的,魅惑主上、纵欲亏体皆是床奴的大罪,可在白家出营后,白时就一贯宠着他,从不让他守奴规的条条框框。
情到浓时,欲到深处,白泽只想更贴近他的小姐几分,在一下下承恩中感受到小姐鲜活的冲撞力道,仿佛能获得片刻稍填续上断裂的罪痕,他是来赎罪的,不求白时能给予他一丝原谅,但求赐下尽数裁罚。
若说私心的话,那便是,永罚他跪在小姐身侧吧,护她安好至来生。
“淫荡的小嘴,怕是人尽可夫吧。”白时戴着假阳戳刺的动作仍旧未停,上位的姿势让他有些找回做少主的那些日子。
手底下光洁的皮肤就和蓝天拢上云层的那样白,一览无遗的胜景。
她不记得从前有没有这样肏过白泽,但此时她确实想狠狠地将这人贯穿,自心底生出的凌虐欲再次涌上来,有些陌生的感觉,但似乎这次并不用那么抗拒了。
或者说,她找着了施虐的对象。
昔日的旧友,仇敌,或是该分崩离析的陌生人,都不再那么重要,就像他和白泽说过的那样。
他要爱,这东西早没了,他要欲,她就给罢。一个阶下囚,并无拒绝的权利。
推开不了,恨意自然会成为床上床下性事的耐久和兴致,白泽股间穴口已然红肿高昂着,可假阳无法出精,也就不会有餍足和不应期一说。
换句话形容,他白泽送上来张开腿挨肏,衣服脱了那就一切由不了他做主。腿间的动作狠戾,适才恍惚兴起时给他擦拭的泪水又决堤而出。
看着身下深陷情欲半闭上眼睛忍耐她冲撞的白泽,白时倏地笑了,一下又一下往他敏感的穴心去顶,小穴求饶似的咕噜往外灌出一股股水渍,底下全当吸水抹布用法的大氅随着一下下贯穿,被扯得四处擦拭蹭上黏腻的体液。
湿成这样,合该提拔几个不会多舌的人上来伺候了,白泽昏过去前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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