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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滑雪根本不用我爸教我,山庄的私人教练很快就把我教会了。
他还说我学得很快,一般人第一次站都站不稳。
我骄傲地用雪仗仗尖戳了戳我爸后腰,让他听听。
他横我一眼,把护目镜戴上,手一划就从雪坡上俯冲出去,在雪道上还拐了几个大弯,帅得要死。
我狠狠看向滑雪教练,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教我转弯。
吃过晚饭后,气温骤降,我们都窝在小木屋里取暖。我妈躺在我爸大腿上,手中捧着一本口袋书,风雪声和着翻书声,显得屋内宁静又祥和。
我靠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在手机上回朋友信息,时不时看一眼我爸那边。
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我妈的头发,将她的长发在自己食指上绕了几圈,视线却总是莫名其妙落在我身上,在我脸上凝结。
我索性放下手机,扬了扬头,和他无声对视。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纠缠的视线滋生出不知名的内容。
他眼神闪了闪,松开了手中缠绕的发丝,看向窗外。
我打了个哈欠,和他们说我想去睡觉了。
回到卧室后我又玩了会儿手机,不出所料,没过一会儿我爸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不是说睡了吗?”
“在等人。”
“……等谁?”
我扬了扬手机:“等朋友回我消息。”
他表情有点裂开:“什么朋友,需要你等着回消息?”
我笑了起来:“爸,我是什么大宝贝吗,我为什么不能等别人回消息?”
他有点生气:“你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都给妈保证过了,不会早恋的。”
他松一口气,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后,摸着我的床沿坐下来:“那你今天,想……吗?”他撩头发一般,中指在自己耳垂上不着痕迹刮了一下。
我目光流连在他耳朵上:“爸,我那天喝醉了,妈灌了我一大杯酒。”
他的脸轰一下全红了,起身就要走。
我连拖带拽拉住他,想去抱他:“爸,你对我好点呗,等你老了我肯定给你养老送终。”
他恼羞成怒地推开我:“我缺人给我养老?”
我不让他走:“那你领我回来干什么?你和我亲妈有仇?特意领她孩子回来给臭脸看?”
他叫我滚蛋,摔门而去。
好吧,又吵架了。
我躺回床上睡了个好觉。
后面几天我爸都沉着脸不怎么理我,只带着我妈玩,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滑雪。
凛冽的风声划破耳畔,世界在我眼前急速后退,我回想着最近和爸妈相处的点滴记忆,他们的关系好像有在回暖了,我不禁开心起来,手臂划动得越来越快。
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我的左脚抽搐了一下,重心颠倒,失去平衡的我被自身惯性甩了出去。
即使及时做出了保护性的动作,但在雪地中凌乱地翻滚时,我的左踝和左腕还是不幸地扭伤了。
钻心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缓了几分钟后才掏出手机,在给我爸还是给我妈打电话之间选择了给教练打了个电话。
说不定他俩正玩得开心,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等他们晚上回来,看到的就是裹着绷带摊在沙发上躺尸的我。
我艰难地举了举手臂,干笑道:“玩脱了。”
我妈给我倒了杯水,问我严不严重,我爸一副想发火又咬牙忍耐的样子:“一不盯着你就闯祸。”
但他还是过来搀扶我,我揽着他肩膀,蹦蹦跳跳单脚走回卧室。
“爸,我才惹你生气,这就被惩罚了,你能不能别气了?”我挨着他耳朵问。
他朝我反方向偏了偏头,躲过我呼出的气流:“别瞎动。“
我小心地在床边坐下,他也挨着我坐下,手肘撑在大腿上,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他后背的脊线凸起,我把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脊柱上,像弹钢琴一下,从上往下敲击着骨节,视线也随着手指的移动纵览他充满力量的脊背。
如果他就此不管我了,那我会变成流浪汉的吧?
我不懂,为什么作为小孩就必须得弱小,就必须得仰人鼻息,他开心了就多看我一眼,不开心了就对我挥起鞭子。
而我只能在他的庇护下勉强成长,为什么我不能一出生就长大?
当我需要父亲的时候,我是孤儿。当我长大,他却来了。
眼角注意到他移动的下身,先是膝盖,和我的碰在一起,然后是大腿,靠过来和我的紧密相贴……
我越想越气,手指滑到他衣服下摆,灵活地钻了进去。
我爸惊地直起腰,一只手撑在了我大腿上:“你……“
手指从他紧实的腹部绕过,落在他右乳上,我张开五指,在他鼓起的胸肌上抓了一把:“爸,这是歉礼,给你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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