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的储藏室,被女人肆意玩弄掴打处男鸡巴。
在花魂玉给予的痛和快感中,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那张潮红的面庞露出饱含欢愉的痛苦神情,饱含热泪的眼眸中害怕恐惧的情绪很明显,而掺杂的那丝微弱渴切却也无法错认,随着不断地掌掴,竟慢慢达到临界点。
可遭受过严厉惩罚的萧承安虽然在阴茎的责打中,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有些恍惚失神,却还牢记不能自主射精的命令。
他晃了晃脑袋,将垂在眼皮上的沁凉汗珠甩开,向掌控他身体的人低声恳求,“姐、姐姐嗯哈、我想射……”
“啊!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嗯”
花魂玉恍若未闻,抽打阴茎的动作停住,纤长五指握住血脉贲张隐忍到极限的阴茎,恶劣地搔刮潮湿黏腻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铃口,那条细缝受到刺激,剧烈翕张起来,底下两个肉红的饱满卵蛋跟着收缩,茎身也时不时地搏动,眼看就要到喷射的顶点,却始终没有给出可以射精的特赦。
萧承安的呻吟掺杂着抽泣,眼尾赤红,眼神迷离,艰难的忍耐让他肚腹上凹凸不平的肌肉剧烈抖动,大腿肌也在颤动,身上的汗彻底洇湿衬衫,薄薄一层紧贴皮肤透出肉色,额角的汗顺着发尾滴落在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积水。
他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仿佛要将整个储藏室都感染成潮湿黏热的情欲氛围。
喉咙里的一声声痛苦欢愉交织的哽咽呻吟更是响彻整个封闭的房间。
终于,花魂玉的沉默里,萧承安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经历过漫长煎熬的拉扯后,默然无声又山塌地陷地彻底绷断了。
他失措地哽咽着,眼尾面颊如染胭红,蒙着水光的瞳孔微微涣散。
冰凉至极的锋锐快感从抽搐的小腹处四散,顺着尾椎脊柱漫上头皮,再也无法反抗快感侵占的鸡巴抖动着,像小型喷泉一样热烈、疯狂地不断往半空中迸发出一股股精水,射往半空中的白浊又纷纷坠落在汗津津的小腹、大腿上,甚至顺着抛物线滴落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忍耐久了的高潮来的歇斯底里,抽搐的鸡巴射着射着,持续不停,最后像彻底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鲜嫩的马眼缝里,汩汩冒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浆。
花魂玉早就站远,正用湿巾擦拭黏腻的指缝。
萧承安接近崩溃的样子抚平了她心中快要溢出的躁乱暴戾。
那双幽暗的眼睛微微弯曲,显然被取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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