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起身刷了个牙。
看了一眼时间,第二天早上九点了。
定了一个下午的高铁票,她订了早饭,吃完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刚打开网站,一群人在说些什么,讨论瓜什么的,然后就提到了她。
仔细一看她整个人都炸了。
“好一个小淫狗,这是又发什么脾气,居然敢取关我!”
看她回去怎么收拾这条小贱狗!
她快速的收拾了东西,把高铁票改成了中午的,饭吃了立马就去找人算账。
急匆匆的,她回到家,门口的电脑正在她把手上。
剩下的钱一起转了过去。
收拾好东西,准备那些设备去找那条小贱狗算账。
门外的保安大叔,看到江小姐回来了。
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昨天有个男的来找你,在门口蹲了大半天,后面有个男的过来给你送电脑,两个人聊了几句,那男的哭着跑了。”
江晚梨皱了皱眉,“那男的长啥样?是不是长的特别乖,不会说话?”
“唉,对对对,就是他。”
男人,说话?
好家伙,应该是店里的那个男人,上次让他的鸡吧没有废掉,是不是很不开心啊!
居然敢动脑子,动到她的头上来了!
“谢谢你啊!大叔!”
江晚梨道谢,拿着电脑就往苏云家的方向过去。
至于那个男人,到时候在跟他算账!
都他妈一群贱狗,贱死了!
真应该当初用火棍捅死他那根骚屌,真他妈贱人!
还有苏云,笨死了,傻兮兮的,看她回去怎么把这个笨蛋虐的只会叫!虐到他精液流血为止!
苏云躲在柜子里面,整个人都自闭了,自闭躲在里面就跟个受惊的小鹿一样,可怜兮兮的。
可怜而又受惊的小鹿还不知道面临着怎么样的惩罚等待着他。
江晚梨已经在楼下了,拎着电脑,外面的门她上次就拿了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气冲冲的,上了三楼的小房间里面。
没有人?
“贱狗,死哪儿去了!出来你给我!”
苏云听到了动静,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下意识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明明他不会说话,却还是害怕的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会发出一点动静让江晚梨发现她。
但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躲在柜子里面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
江晚梨听到了动静,这小子,居然躲在这里面,笨的有些可怜。
过去打开门,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整个人领了出来。
“狗东西,居然躲在这里,真当以为我发下不了?”
被发现了的苏云,惊慌失措,耳蜗都被扯的掉在了地上。
他听不见,只能惊慌失措的乱挥舞着手。
“唔!不!不要理你!不要!”
地上的耳蜗也懒得管他了,搂着怀里的男人不管他是说什么也好,直接掰着他的嘴吻了上去,要在他的嘴唇上。
果冻一样的嘴唇吃在嘴里,深深的搅拌着他的舌头,双腿抱在自己的身上,揉捏着他的软肉,整个人都被江晚梨抱了起来,跟一只树袋熊一般。
江晚梨不觉得他重,很巧妙的把人压在墙上深吻。
没有什么矛盾不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一个吻解决不了,那种两个,三个!
苏云被人吻的迷迷糊糊,挣扎间,他用手推搡着江晚梨。
吻住的间隙见,“唔…唔…嗯啊…不不行…”
那里说是不行,我看是行的很可以。
要是不行,为什么要抱着她抱的那么紧,甚至,鸡吧戳着她的小腹,都已经感受到他鸡吧硬起来的弧度了。
反正他也听不到了,乘着这会儿时间,抱着苏云稳步去了床上,扛着人甩在床上。
男人的裤子很容易脱下来,衣服也是最简单的扒下来就是了。
先是扒了他的裤子跟衣服,里面的内裤纯白色的,隐隐约约能够看得见粉色的大鸡吧吐出来,形状勾勒饱满,男人的大龟头已经都要从内裤里面跑出来了。
握住这根形状,来回得摩擦,用手心在他的鸡吧上面摩擦湿漉漉的。
“死骚狗,还说不行,不要,你看看你的鸡吧有多骚,摸一下就这样子,吐着骚水给谁看呢?”
贱死了,就是一条又笨又贱的要死骚狗。
“哈啊啊…不要…不可以的…”
吵死了,一直在说不可以。
一只手握着肉棒在他的内裤上摩擦,故意用手指甲在他的龟头周围游走,然后隔着内裤摩擦。
隔着一层布的滋味,他一点都受不了了。
内裤湿哒哒的,骚水一直从龟头上面流下来,就跟精液一样,又废又骚。
另只手,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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