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惊胆颤之余,就听孟千瑜接着道:“摔筷子,摔碗,跟丰洋闹脾气?是吗?”
完了,梁丰洋什么都跟他说了。
孟千何如千斤压顶,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自小接受孟千瑜的管教,太明白亲哥的语气了。
一般这个时候,就代表他要被打屁股了。
可是……他瞄了一眼梁丰洋,温柔的爱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但还是有心疼的。
“行了,别看了。坐下吃饭,毕竟这可能是你这几天最后一次坐着了。”
孟千瑜眼风一扫,吓得怂包弟弟差点跪下,孟千何哆哆嗦嗦地弯腿,屁股只敢搭了个边。
只是他还不死心:“哥,洋哥也在呢。”他可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狼狈之极的可怜样。
孟千瑜眼睛都没抬:“就是要他在。”
梁丰洋一直沉默,他知道孟家兄弟的规矩,犯了错要被打屁股。
还是让孟千瑜管管吧,他是管不了了。梁丰洋自嘲地笑笑,习惯地夹了排骨,剔了骨头才放到男孩碗里。
三个人吃饭吃得是心思各异,孟千何差点没当场哭出来;孟千瑜始终冷厉,只是在和梁丰洋说话时才有笑脸;梁丰洋温和细心地照顾爱人,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等孟千瑜放下筷子,吃得差不多的男孩才敢把手里的餐具放下。
“吃好了?”孟千瑜挑眉,“想去哪挨揍?卧室?书房?”嘴上问的是孟千何,眼睛却看向梁丰洋。
梁丰洋沉吟片刻:“卧室吧,卧室千何还可以舒服点。”
孟千何心里哆嗦,他真的很想告诉爱人,落到他哥手里,在天堂也不舒服!
孟千瑜提着萎靡不振的男孩进卧室,梁丰洋无奈地跟在身后,又是心疼又是气怒,索性什么也不说了。
孟千何被赶去换上衣,刚刚穿好就被亲哥扒了裤子,拽到墙角面壁思过。
察觉到爱人无声的注视,孟千何又羞又怕,恼羞成怒地冲梁丰洋喊:“哥哥你快出去啊!”
“孟千何!怎么说话呢?”孟千瑜极为严厉,恨不得立刻揍一顿那肉嘟嘟的肥屁股。他拦下黯然的梁丰洋,让他坐好。
“丰洋留下看着我是怎样教育他的。”孟千瑜忍不住责怪弟夫,“你现在不管他,以后真要是吃出病,我看谁心疼。”
他瞪了仍然带笑的梁丰洋,继续说教:“你自己看看,孟千何对你的态度,这是对丈夫该有的吗?”
孟千何的裤子被褪到大腿,站在墙角罚站,卷起的衣角滑落,他扭扭身子,想要遮挡下自己的屁股。
孟千瑜厉喝:“头抬起来,衣服撩上去,把你欠揍的屁股露出来。”
弱小无助的男孩被吓了一跳,已经依稀听见抽泣声。梁丰洋挑眉,这要是他这么说话,小男友早就炸开锅了。
他看着墙角的男孩,只见孟千何快速地把滑落的衣摆撩到腰际,熟练地打了个结,挺胸抬头,乖巧得不像是自己印象里的孟千何,倒是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可怜小狗。
圆滚滚的小屁股随着主人一颤一颤得,看起来万分欠揍。
孟千何听着身后的交谈声,羞得全身泛红,眼泪不由自主地充满眼眶。丈夫和兄长在身后衣冠楚楚,独留他一人对着墙角,只有一个屁股露在外面,更增添了他的羞耻。
此刻脑子里乱糟糟得,他只觉得什么声音都逐渐远去,隐藏在衣服下的皮肤又麻又痒,像是一万只蚂蚁在上面爬。
孟千瑜看着弟弟在一旁小幅度地扭来扭去,又瞥了眼赔笑的梁丰洋,讽刺地喝道:“孟千何!规矩呢?”
亲哥出马,一个顶俩。
缓缓弯下的脊背猛地挺直,孟千何吓了一跳,哽咽着却半点不敢磨蹭:“哥,对不起。”
“屁股痒痒了就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孟千瑜踢了踢梁丰洋:“弟夫,把你最常用的皮带给我。”
“哥!”
忽略可怜小孩的绝望哀鸣,孟千瑜继续寻找可以教育弟弟的工具。
从衣柜里拿出皮带的梁丰洋正陷入回忆,嘴角勾出甜蜜的微笑:这还是小何为自己买的生日礼物呢,已经差不多四五年了吧,
他有些犹豫地转向自己的男孩,心里还没挣扎太久,就被孟千瑜夺走。
“行了,不想反省,那就挨揍吧。”孟千瑜凌空挥舞了几下皮带,嗖嗖的破空声让在场的一对夫夫皆是心惊胆战。
小爱人未打先哭,梁丰洋心里也一抽一抽地疼,开口求饶道:“哥,要不算了?小何他也不是故意的。”
孟千瑜原地站着,抽了下床尾:“求饶一次,加二十皮带。”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当场让孟千何崩溃。
他对孟千瑜的手段可太了解了,犯到他手下,不死也要脱层皮。
孟千何抬手擦擦眼泪,憋了一肚子气,不敢冲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抱怨,反而转头冲着爱人吼:“你!你不许说话了!没人…没人把你当哑巴。”
梁丰洋心疼明亮的双眼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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