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耳边是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上发出的摩擦声,身下的嗞嘬声却是响彻在耳膜里,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着他的意识,呼吸越发紧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尾椎的快意在升腾,压抑到极致的喘息迫在眉睫,再次清晰闯入耳道的高跟鞋摩擦声惊得他一身冷汗,回过神时,自己竟悬空着臀部,硬生生将下体捅进了她的喉腔深处。
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被捅到翻出白眼的路曼恶狠狠用门牙咬住他的肉棒。
痛感与快感同存,他闷哼出声,压根顾不得还要压低声音,远处的假山在他眼里已经坍塌,躺着的草地尽数崩裂,欲望冲出大脑,顺着大片麻意滋进她的嘴里。
太多了,哪怕她极力吞咽,还是有不少顺着唇角缝隙往外流,路曼快速吞着,在确定他没有大片喷射后才吐出糜红的肉根。
猩红的舌舔着唇角的白浊,又顺着他的根部将遗留的精液尽数舔尽,浓浓的麝膻溢出。
他不停地喘着,好半天才从大片空白中找回自己的存在,微阖的眼陡然睁大,望向一侧的石子路。
路曼低头勾住还糜着腥液的蘑菇头,轻轻吸吮了一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利落起身,朝齐音景那边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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