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少许滋到了朝内臂的表带上,表盘并没有进水。
脖颈不再受制于人,小姑娘又不说话了,安静的楼梯间只有两个人互相交换的呼吸声,微弱的气流扑在男人的颈窝,两滴热意滴在皮肤上生根,像猫尿一样。这次再哭,连声音都藏起来没有了。
终文华吃着劲爬楼,步频不高但步幅很大,每两阶每两阶地攀,挂在身上的小姑娘每每往上一次就撞在他胯间因为尿湿明显突出的肉块上,每被顶到一次小姑娘就夹着尾巴往上缩一下,泽恩还不懂这种隐晦的压迫感从何而来,却已经本能地畏惧躲避。
而终文华也在有意忽视身下性器放肆的行为,他那雄壮的鸡巴在温热面料的包裹下顶住了裤缝,渴求着时不时撞击在龟头上绵柔的软肉,男女的躯体在裹挟中摩擦融化,沉默的气氛暗流涌动。
所幸男人的楼层在三楼,豆腐再怎么磨也要变成渣,借着衬衫遮掩一路顶着胯走到房间,指纹解锁了大门以后终文华直接将泽恩抱进了内卫,把女学生放进浴缸里就关门出去了。
泽恩被随手扔在浴缸里一句话也没得到,心里还惦记着老师说要给她洗漱,呆呆地蹲在浴缸里抱紧了腿,不由得难过是不是自己没忍住尿在老师身上才遭了嫌恶,她这事干的和两个学长又有什么区别。
殊不知关门出去的男老师正转身进了客卫,对着客卫干净整洁的马桶沉思,高对着他的裤裆在深色印迹之上好似有一层晶莹透亮的覆膜,若是刚刚搂抱着女人他合该调情一句,可惜刚刚他顶撞的是他的年幼无知的女学生。终文华吐了一口气解开裤腰,低头看着简直要顶破内裤的突起无言,半晌拨开被顶开口子的腰身放出勃起的性器,原本卡在腰腹的西裤骤然落地,男人大敞着下身坦然地握住了远超常人的鸡巴,是他眼界太高禁欲太久。湿滑的手掌裹住茎身的一刻终文华恍然想起这只手上满是女学生的尿渍,他那合手适配的腕表在他前后动作中发出做功的声响,吵,边纾解边解着表带,伴随着男人难以抑制的喘息男表被随意地抛在一边的洗手台上,妈的,即使知道冼徽皓是有意解围,终文华还是忍不住揣测他的心思不纯,之前两个学生再搞对立也没有这样侮辱过女生,他见到泽恩时小姑娘就像是个还未开张的肉便器,若不是他听到男厕外的女生议论被两个男生轮流射尿的八卦高声警示学生,也许还会有更多的男生解开裤子对准泽恩,他们会轮番把排泄的体液浇淋在她身上,标记她是个公共的厕所,即使一衣未解,又和脱光了衣服被男生们流连点评有什么区别,妄论高年级的男女生对性事一知半解有着暧昧的好奇心,或许冼徽皓和辜晟对着泽恩射尿也掺杂着越界的猎奇感,一想到也许此刻润滑肉茎的液体里还掺杂两个男学生的尿液,终文华猛的裹住了圆滑的龟头,尿道口对着马桶的背板收张,大片大片的白浊一股一股打在洁白的背板上,顺着形状圆润的陶瓷流淌到马桶圈上,黏腻地滴落在干净的便池里。终文华长呼一口气,压了压仍未收敛的性器,一股液体有力地冲击浮在水面上的白色漆料,搅得一池液体黄白相接浑浊不堪。没有溅起来的半滴尿液,一切都如原来那样墨守成规。男人闭眼,托了托性器让膀胱里的存货都冲射在背板铺色的大白上,一时间混色的液体激烈地溅射在客卫各角,好像打在女学生浑是精液的如玉的身体上,开了张的肉便器还得规规矩矩地谢礼,张开胡乱攀咬的小嘴替他洗枪,一寸一寸地吮吸他鸡巴上所有混合的浊液,用她小得含樱桃都费劲的口腔收集他的体液,湿软的舌头还得盛着她丰盛的工作业绩展示给男人换取怜惜,俯首帖耳跪恩他赐予的恩泽。
“嗯——”终文华手掌缓慢地律动缓和高潮的后劲,唇齿间逸出低沉的喘息,矛盾的事后感让男人不爽地甩开堆积在脚边的裤装,扥了鞋袜走进淋浴间。
常温的冷水扣在头上降温,终文华恢复了些许神智,随意地在客卫冲洗了七八分钟擦洗了头发,裹了半身浴巾进了卧室。男人套了内裤换了常服挑了件家居的t恤进了内卫,进程本该是给洗完澡的泽恩擦干身子吹干头发套好衣服静候他出门购置一套童装更换。
毕竟他打了一发,半个多钟过去,这样同步稳健的规划实在是找不出不合理之处。偏偏发生了。
“怎么没洗漱?”终文华把t恤归置到储物架上,不自觉又拿出了平日里压坏学生的气场。
泽恩被他眼凌厉地一瞧更是慌乱无助,还藏着几分被抛弃被辜负的委屈,“您讨厌我了吗终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本来要……”
终文华看着湿漉漉的蜷在浴缸里的小姑娘,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水亮清纯,脑子真是不如她的脸蛋灵光。他从来知道他的身高足够他俯视身边的女子,不过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能任他一览无余,宽松的领口下是粉嫩的胸脯,娇俏的奶尖微微隆起,肚脐也是圆润可爱,阴阜就像白胖的馒头引人采撷。“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怪你。”
“可是终老师本来说要给我洗干净,我没有要向学长那样终老师,他们尿在我身上我就忘记了我本来要去上厕所的……”
终文华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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