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出来了,两个人又往徐汇那里赶。
徐汇的机构也没b宝山的好多少,它的课程价像是沾了房价的影响,b宝山的还高些,开口就和胡笳说要二十五万。胡笳和阗资坐在玻璃间里,喝着速溶咖啡,听对面的老师说话。外头,是学摄影的男孩穿着机械臂拍实验短片,边上跟着摄影班的老师。
老师和胡笳打担保:“你放心,我们所有老师都是上戏北电中戏的毕业生,去年上戏小一半的人都是从我们这儿出来的。你看到外面那小孩没?他用的摄影机是red,光机子就要五六十万,我们就用这设备。”
胡笳b出拇指:“高级。”
“考虑得怎么样了?”出来之后,阗资问胡笳。
“两个都不考虑,”胡笳骂了句,“妈的,网上写冲刺班五万,到了线下全变了。”
“该花的钱还是得花,我帮——”阗资没说完,胡笳就打断他了,“你不明白,我不是不肯出钱,我是觉得不靠谱,再看看吧,现在先去排练。”两个人拦了辆车,胡笳坐进车里,等上了延安路高架,她才和阗资说:“要不是我知道钱难赚,就要说钱真好赚了。”
阗资拍拍她的手,胡笳往窗外看,觉得上海的高楼不是高楼,而是水泥山,里三层,外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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