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会把他们的鸡吧卡在他们伴侣的子宫中,直至射精拔出;当然,过程中会很疼,但那是为了生育。
不过本来就是强奸,你当然会挑他讨厌的性交方式。
他的阴道收的很紧——像松软的蛋糕让你陷下去。
你没有抽动,只是静静地停在那里,你也不想让他流太多的血。
你接过了他打来的手。
他现在也只是被你解开了裤子,浑身还是穿的好好的——你想他是不是因为这个,还以为这是在公司呢?
可惜你不会再忍了。
完全进入的那一刹那,你闷哼了一声:他里面又热又湿,软的像打发好了的奶油。
但是他疼的额头上全是汗。
你擦了擦他的脸,自然了,你的行为和眼神都是伪善的。
“很疼吗?”
你想起他的游刃有余:“如果你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你猛的又是一捣:“那咱们就一起完蛋。”
算是和他的绑定:你一无所有,如果他真敢说出去,你迟早给他先奸后杀。
你老实了二十多年,但是对他,你不再需要考虑自己与世无争的人设了。
“我……”他被你顶得变了调:“你不也是个混蛋……”
你当然知道他的身份比你重要多了,这么多年,维持的一定很辛苦。
“是你逼我的。”
即使你已经换上了软刺,他的阴道也一直疼的痉挛,你猜,即使是后面你射到他身体里时,他也没有过一次的高潮。
你用手机拍下了他被强奸的无数张照片。
第二日再醒来时,陈于醒已经走了。
手机已经被抽掉了卡,摔得粉碎。
你照镜子梳头发时,才注意到你的脖颈上都是青紫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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