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自己说错话了,看他双眼通红,脸色苍白,心里头直打突突。
“抱……”
“那件事……是意外,希望先生能忘记。”
说完就掉头走了,脚步快而狼狈。
晏许有些懊恼,但也没办法拦下他,于是锤了锤自己脑袋。
不过这次人终于找着了,还是先回去查查事情原委,再跟他好好正式道歉吧。
……
“唔……不……”
说着不要,可腿缠得够紧的,还有那里,好紧好热。
晏许没想到自己正要打抑制剂的时候闯进来一个散发浓郁茉莉茶香的oga,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这酒店治安真是不行。
晏许一边操弄一边心里想着要投诉,身下的人却先到了高潮,喷洒的湿液粘上了他小腹。
“嗯!该死!”
小穴紧绞着他,又一阵热液淋下,哆哆嗦嗦的没忍住就给内射了。
“……哈啊!”
“靠,你把爷的第一次吃了!”
晏许瞪了瞪身下面色潮红的人,但看见那双眼睛透露着迷茫,雾蒙蒙的,有无助而满是悲伤……
晏许被这双眼睛给击中了心脏一样,又硬了。
毫不犹豫地,晏许就把这个人的唇给含住了,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情绪冲动:他想好好疼惜宠爱这个人,想给他最好的。
爷初吻都给你了,你必须负责。
这样打算的晏许没想到在酒店跟他厮混了几天后,那个人说走就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带走了他的第一次还把他那颗纯情的心脏给带走了。
……
晏许做完春梦醒来就很委屈,跑去浴室冲了个凉,这才去看助理给他发来的邮件。
江时,oga,25岁,出生于1998年5月15日,a市人……
啊,是这个叫盛泽小公司的董事江岳独生子,跟频幻的小公子商昀定婚了,但不过是口头上的,还未摆酒席。
商昀啊。
难怪晏许说他怎么不知道他订婚了?不过商昀那个人做不出下药害江时的事,那么就只有他身边的花蝴蝶了——宋沅矣。
刁蛮任性,胆大妄为的惹事精。
得先摆平了宋沅矣才好行动。
……
“什么下药!我才没有下药给那个人!等等,难道说是你把他睡了?”
“……这个不重要,重点是他为什么会被下了药。”
宋沅矣支支吾吾的,搅动着手里的卡布奇诺,明显是知道的。
晏许挑眉往后一靠,抱臂翘着二郎腿懒懒地说道:“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帮你拿下商昀。”
“真的?骗人你是狗。”
“……”
“好吧,其实那个药是给我自己喝的,掺在酒里,没想到被他喝了。”
真不愧是你。
晏许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小声吐出一句:“难怪商昀说你笨。”
宋沅矣虽然没听清,但是感觉到自己智商被侮辱了,正准备炸毛,商昀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
“没……”
“在约会啊。小昀昀看不出来?”
宋沅矣听了,直瞪晏许。
但是晏许一脸毫不在意,知道他在帮自己,宋沅矣咬了咬牙憋住了要解释的冲动。
商昀皱了皱眉,他怎么也不信这俩人怎么会混到一起,明显一副不想跟晏许多说废话,拉起宋沅矣就要走。
“诶诶诶,你这样直接带人走我很没面子诶。”
晏许也拉住宋沅矣另一只手。
商昀脸色一沉,紧盯着他抓宋沅矣的那只手,眼神像是带了刀,连带着宋沅矣也不满晏许拉住他而瞪眼。
“放手。”
晏许装作无赖地笑嘻嘻撒了手,举手投降,目光却是盯着不远处的江时。
江时却低敛双眼,淡然疏的模样,看得晏许又气又憋屈地暗自抵了抵牙槽。
“他们一起走了,你还跟过去?”
江时不理会他,就往外头走,留他一个人在原地跟个傻帽似的。
说实在的,晏许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这么难搞的人。
啊,也不是没有。高中的时候那个俊俏的小东西也这样难搞,已经忘记了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真是不愿意想起。
……
越是不愿意想起,上天就越是跟他作对一样,连续几晚上梦里都是他把高中那个人给办了。不是压在教室里的讲台上,就是压在自己的课桌上。
明明那个身影是那个人,忽地转过头脸就变成了江时。
“不啊……唔……好胀嗯……”
真……色气啊。
“叮!!!”
晏许被电话给惊醒了,明明梦里正是高潮的时候,瞬间给他吓软了,真的憋死他了。
心里一阵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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