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寒抱起他往浴室走,手指把碎发撩开,浴缸里接满水,他试了试温度后抱着许若笙进去,一点点把他体内的精液弄干净。
洗干净过后把身上擦干,全程许若笙都在装死,但江逾寒是明白他已经清醒过来了,把他裹到被子里。
刚做好这一切就响起了敲门声。
江逾寒把套间的门关好,随后去开门,不出意料,门外是晏落仲和任焰。
“若笙呢?他们说你把人带走了。”晏落仲和任焰都处于半醉的状态,回过神来想找许若笙,结果发现许若笙和江逾寒都找不到人。
“在里面房间。”江逾寒也没遮掩,让他们进来了。
两人走进房间,同时瞄了一眼浴室,看到毛玻璃上的水雾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同时在心里唾弃。
呸,心机狗,老狐狸,就只会趁着他们不在吃独食。
两人只在床上看到一个熟睡的许若笙,再想干什么也是不可能了。
本来到嘴的肉又跑了!
早上醒来,许若笙感觉身上很重,并且动弹不得。
环顾四周,自己被江逾寒抱在怀里,任焰的手搭在自己身上,同样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着他,头顶似乎有呼吸喷洒,痒痒的,抬头一看晏落仲不知怎么的睡到了上面去,蜷着身子,头与他抵在一起,好不可怜。
这么奇怪的睡姿……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再大的床也不够睡……
“嗯……都醒醒。”许若笙动起来想挣脱开,半边身子被任焰压麻了,阵阵麻痒让他难受得紧。
江逾寒睡得浅,他是最先被闹醒的。
“醒了?”江逾寒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睁开眼就看到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许若笙身上的任焰,那手搂着许若笙的腰,长得都快碰到自己。于是,他毫不犹豫给了任焰一脚,把他踹开。
“嗯……”
“操……谁他妈踹老子……”任焰有起床气,被江逾寒踹醒很不爽,摸不到许若笙的他更加不满,当即就把许若笙从江逾寒怀里薅过来。
顶上的晏落仲了一晚上,全身酸痛,伸展开腿的时候恰好给了任焰一脚,任焰当即更加不满了,猛地抬头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刚好撞到晏落仲的裆部,晏落仲惨叫一声,捂住裤裆。
“操了……谁啊他妈的。”晏落仲揉着一大早就被重创的小弟弟,不停倒吸气。
“靠!晏落仲你个死变态,别用那个位置碰我!”任焰意识到自己撞到了什么,全身的毛都炸了。
“谁碰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有,你他妈才死变态……”
两人一大早就吵起来,旁边半梦半醒的江逾寒被闹得完全清醒,趁他们争论的时候把许若笙抱过来往卧室外走,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回过神的两人发现江逾寒又坐收渔翁之利气得不行,互相怒瞪着怪对方。
“我……我自己走就行。”许若笙手上微微事例推拒着他,江逾寒从善如流地放下他。
四人一起吃了一顿比较和谐实际激流暗涌的早饭,许若笙仍然是发挥着他的调和作用。吃完饭四人约了一起去图书馆,先是各回各家收拾东西,在收拾东西时许若笙还被晏落仲吃了几次豆腐,硬是无可奈何。
四人在图书馆度过了一个温和平静的下午,回到学校一切又是循规蹈矩,许若笙对这种状态接受良好。
如果任焰没有买那个东西的话。
“任焰……唔……”许若笙的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花洒的水洒在头上,双手与任焰十指紧扣,“不行……你等我洗完……”
“一起洗嘛,马上要熄灯了,好笙笙~”任焰用毛茸茸的脑袋在许若笙身上乱蹭,他知道在他这样的无赖撒娇下许若笙的心肯定会软一半。
“离熄灯还有一会儿,你去外面等我,我、我马上就出来。”许若笙偏开视线,不自觉把光裸的身子离他更远了一些。
他并不是很习惯和人光裸着身贴身。
“不要~一起洗不更省时省水?我出去的话你肯定不能好好洗了,洗不干净不就等于没洗吗?”
许若笙心想,你跟我一起洗我才是真的不能好好洗呢。
在任焰的软磨硬泡下,许若笙估计着再拖延一会儿就真要熄灯了,只好妥协。
许若笙尽量不去看任焰,背对着任焰洗,挤出沐浴露在手中慢慢搓着,打揉出细碎的泡沫便开始往身上抹。
但他却不知,自己背对着任焰的场景对于任焰来说是多么诱人。
漂亮的蝴蝶骨在灯光下形状分明,两片阴影投射在肩头,身材纤细却不柔弱,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腰肢单薄,臀部微微翘起,看起来就让人想直接扒开臀瓣插进去。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干了,只不过插进去的是手指,不是畜生根。
“任焰你……”身后忽然被插入东西,许若笙错愕回头看任焰,抹沐浴露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进去,就手指解解馋。”任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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