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没抵过他弟弟水汪汪的大眼睛,偏过脑袋咳了一声,问:“你要干嘛?”
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于是周温林一把将内裤往下拉,他屁股上的痕迹比小腿还好了些,至少是发着红的,还没瘀青。
“地上有膏药,我自己擦不到。”周温林说完,在床上找好位置趴下。
周以珩无声叹了口气,他摸到地上那堆乱七八糟里,找到周温林说得膏药,小小的罐子握在手心,犹如一团火一寸寸烧着肌肤。
周以珩盘着腿坐回床上,注视着周温林的红屁股半天,还是忍不住出声叹气,道:“你不能这样。”
“哪样?”周温林扭着头问。
他的目光那样纯洁,反倒显得周以珩不怀好意。
周以珩在手心里搓热膏药,黏腻感充斥整个手掌。他在心中天人交战,抚上周温林的红屁股之前,视线朝着别处偏移了。
“你说我什么?”周温林仍在追问,他额角有汗渗出,疼痛和周以珩温柔的手法交错,宛如在地狱和天堂间拉扯。
周以珩的动作很快,甚至贴心地给周温林拉上裤子。他一边擦手一边回答刚刚的问题:“你不要随便就脱裤子。”
周温林愣了半天,像是忘记自己还痛着,一下炸毛跳起来,冲他吼:“你为什么要把人说得像曝露狂一样,我那叫随便吗?你是别人吗?”
周以珩没理会他的咆哮,药罐子扔回周温林手中,扭头往卫生间走,又道:“腿你自己能擦。”
等周以珩洗完澡,周温林早抱着手机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他小腿上了药,高高架在周以珩的椅子上,底下轮子转几圈,并不太稳。
周以珩扶着坐椅,居高临下盯着他,问道:“作业呢?”
周温林一听周以珩要帮写作业,迅速收好腿,把一地的卷子排地整整齐齐递上。周以珩接过那叠东西,也不再说话,沉默着坐到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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