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欺负,但冉里仍然紧紧抱着陆煊,不想放开他。
陆煊很勉强才给冉里掏干净,他给冉里注的精恐怕比冉里几天吃的饭还多,按理说标记完oga,应当让他们的生殖腔装着alpha的精水过夜,但陆煊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板上钉钉的强暴,他试图洗掉自己对冉里犯的过错。
陆煊给冉里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抱着冉里踏进浴缸,他让冉里靠在自己怀里打盹,陆煊搂紧冉里单薄的肩膀,在冉里肩头落吻,即便冉里没完没了地管他叫承安,他还是想吻他。
“冉里……对不起,我会对你好,比顾承安更好,好么?我们重新开始。”
冉里脸颊在陆煊胸膛上蹭着,陆煊捏起冉里的下巴,避免冉里呛水,冉里手指开始在alpha身上贪婪地摸索着,摸着他永远长不出的肌块,陆煊的精悍和力量感让冉里享受着他最缺乏的安全感。
“承安……承安……”
陆煊依旧吻着冉里的肩膀,对冉里的呢喃声充耳不闻,他另只手摸进冉里的大腿,像以前那样玩冉里的批,但现在的他们裸裎相对,他再也不用隔着一层裤子一层内裤一层有的没的层层壁垒,他肉贴肉地玩冉里的批。
陆煊含住冉里的肩膀舔着,吸吮着,手指掰开冉里的阴唇,按住冉里勃起的阴蒂手淫起来,冉里的腿开始扑腾,把浴缸的热水踢出翻涌的水浪,冉里呜咽着,在陆煊手里高潮。
陆煊亲到冉里耳畔,低语道:“你认不出我么?只有我这么玩你的批,冉里,我到底是谁?”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冉里挺起腰,穴口对着陆煊的阴茎激烈潮吹。
分不清到底是谁标记谁。
冉里喜欢睡在alpha的床上,他放他们上他的床,总觉被侵略,不像现在,他名正言顺地是他们的。
冉里手脚蜷缩着,抱着陆煊的枕头,他占的地方还没有这只枕头大。
陆煊坐在冉里身边,阴沉沉看着冉里,只开了床头一排淡黄的射灯,冉里被折腾过头了,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精疲力尽。
陆煊没怎么吹头发,发丝潮湿地垂下来,挡着眉眼,让他看起来和冉里一样没精神,和冉里熟悉的那个冷着脸生人勿近的陆煊很不一样。
陆煊用毛巾擦着冉里发丝里未干的水汽,冉里的头发是栗色的,冉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攻击性,小时候被同学欺负,长大了被alpha欺负。
陆煊很犹豫才上床,把冉里抱到床正中间,下巴压住冉里的头顶,手指在冉里后背上抚弄着。
冉里幸福地叹气。
还是以为自己在被顾承安抱着吧?
陆煊茫然地看着漆黑的窗外,他心里一点都没底,明天早上醒来冉里会不会认他。
冉里睁开眼,窗外有一道天地接壤处朝霞的血线。
冉里被标记的后遗症全都来了劲儿,他身体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得让他呻吟,被标记的后颈腺体也在麻麻地刺痛。
尤其是……那里好痛。
但冉里的性器里有种让他难以忽视的满足感,冉里散了架,动不了身子,被alpha抱着,冉里羞耻得想躲起来。
可他心满意足。
他有alpha了。
陆煊睡得很不好,冉里一动他就醒了,他带着睡意亲着冉里,仍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跟冉里分了手,最闹心的就是没o抱了。
冉里也不爱给他抱。
但恋爱时你知道被窝里总会有个oga陪着,他就窝在那里,虽然不亲你,但他已经和洗脸刷牙一样成了你的习惯。
陆煊总以为分手是很轻松的事情,现在他晓得他太自以为是了。
“冉里……”
陆煊抱着梦出来的冉里,眷恋地唤着冉里的名字,恋爱两年他从来没和冉里这样睡过,陆煊对冉里有股压抑的性欲,抱着冉里就想弄冉里的身子,冉里会怕得打哆嗦,他只好收手,两个人像七年之痒的夫妻一样,偌大的床中间隔着一道三八线。
恶性循环。
但陆煊脑袋逐渐清醒过来,他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他身体僵硬,冉里的体温仍然依赖在他怀里,并不是他的幻想。
冉里把脸埋在alpha胸口,听着陆煊的心跳,小声告诉alpha:“……我是你的oga了。”
陆煊表情还是阴沉的,他眼眸颤动,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陆煊做了半分钟的思想准备,才捏起冉里的下巴,让冉里看着他:
“你是谁的oga。”
冉里羞怯地垂眸:“……是你的,是承安的。”
陆煊直接把冉里带去医院。
冉里不明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他以为做太过顾承安担心他身体不舒服。
顾承安一直对他体贴得过度。
冉里赤红着脸,因为和alpha完全结合了,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依恋他,捏着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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