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是,他一边发言一边看向了你。你急忙移开了眼神。
终于,会议结束,你也收拾了一下文件,跟在红姐的后面,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打算溜走。
“李许河,你留一下。”
他用钢笔敲着桌面,盯着你。
他肯定要给你穿小鞋。
他按了一下关门拉窗帘的遥控器。
房间一下变成了一个和外界不能沟通的单间。
空调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他没有说话,你也没开口,但是他这个样子,绝对不正常。
“你知道了?”
你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什么。
他交叠着双腿:“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他从上衣口袋拿出来你的手机:“就这么说吧,我可以给你一笔封口费。”
?原来知道别人阳痿+性瘾是可以挣到钱的?
这多大点事——
只要他不在工作上难为你,你就开心了。
你拿走了自己的手机:“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顿了顿,你有点同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你可以治好了再交女朋友嘛。”
虽然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上司的秘密,但是命运无常——而且,你发现他听了这句话后脸色迅速变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有缺陷的?”
你就知道,人类男性都很脆弱。
你越描越黑,直接选择不面对他,但他直接拉住了你准备开门的手。
“那好,明天我去你家。”
去你家干什么?
你一想,估计他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有点不服气。
但是他和你这一刻真的贴得很近。
“那你想要什么?”
你屏住呼吸,他的气息像海风向你拍来,你根本避无可避。
你一边忍耐,一边掰开了他的手:“陈总,我发誓,您放过我,就是我现在最想要的了。”
被老板在厕所里弄了这么一出,你一夜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他说的那些话,头又疼了。
好不容易有点睡意,整个人又重又沉,恍惚见还看见陈于醒进了你家的门,一身白色睡袍,领子很低,这样穿着,很像你之前养的香水百合。
像有一层网罩在你的身上,你动不了。
他的手很冰,手背蹭了蹭你的脸。
你确定,一定是你白天被他折磨太多,夜里才会做样的梦。
月光倾斜,将他的袍子照的像流光纱,你不经意将往他的小腹下面一瞟,即刻便看见了一些很细碎的光芒。
好冷。
他在你旁边坐了下来,握住你的手去触碰他的小腹。
是一些漂亮的、粉白色的鳞片。
你记得你以前在沙滩上捡到过这种颜色的鱼——当时你很饿,看见了一条小小的、搁浅在滩上的鱼。
你舔了它好几口,可是最后,你又不舍得吃它了,反手将它叼回了海中。
“很漂亮对不对?”
他的头发压在你的腰上,又离你近了好多。
你的思绪又转回了他身上。
“这里……你摸摸看。”
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的手贴上你的手,冰冷的触感却要你往一个火热的地方去。
有一片鳞片很腻很滑,像一个蓝色的小冰片。
进去的一瞬间,你立即感觉到了它的窄小。
“有点小对不对?”
他的声音很小,从你的脖颈处爬上了你的头皮,痒痒的。
“你想吃吗?”
像塞壬在你耳边的蛊惑。
你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像有点温度的果冻。
鳞片在光下闪烁着,从他的小腹到他的腿上,光彩蔓延。
他的逼已经放在你的鸡吧前面了。
可能是觉得你的尺寸太大,他握了好一会,也没有将它放进他的小逼里。
鳞片纤细,刚开始甚至将你的阴茎划伤了。
鲁莽的人鱼。
“帮帮我吧。”
像是很轻盈的回音,那种懵懂的眼神,他真不像陈于醒。
他一定很好吃。当年的念头一瞬间将你击中——那样美的一尾鱼,红与白之间,冻住的花与叶。
能动的那一瞬间,他没有抗拒你,相反的:“进来吧,里面已经湿了。”
但是你只是将你的龟头放进去一点,他就已经脸色煞白了。
你看到他的瞳孔甚至收缩,变成了蓝色。
这只是做梦而已——但你也不想很用力的去弄他。
“你现在坐我脸上来。”
你想给他把批舔软一点:毕竟你也不喜欢s,你只是一条很喜欢鱼的大猫。
他有点不好意思——你觉得这个梦很奇怪:虽然老板的逼很好看,但是他的表情,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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