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冷淡疏离,身边的女生也不自讨没趣,没有再准备狩猎他。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眼皮变得沉重,周围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模糊。
肚子酸酸涨涨的,他抬头,四处张望了一圈,没有看见明显的厕所标志。
和女生问厕所的位置有些难以启齿,舍友又正聊得高兴,他默默将分开的腿并拢在一起,觉得自己也还能忍一忍。
几个人张罗着玩起了炸金花,牌递到手上,他都没什么心思看,刚喝下去的酒似乎已经全部汇进了膀胱,腹部坠着沉甸甸的水球,压迫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的手悄悄地挪到了桌子下面,轻轻搭在肚子上,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柔软的表面下是快要失去弹性的水球。
腿靠紧在一起上下摩擦了下,他托着腹部有些走神,边上的女生用手肘撞了下他的手臂:“到你了到你了。”
“唔”他的手指猝不及防压陷进下腹,满腹的尿液不安分地动荡起来,他收紧了腹部,腿根止不住发颤,欲盖弥彰地动了动,变换了姿势,翘起二郎腿把阴茎夹在交叠的大腿之间。
“一杯吧。”牌都没看,他随口叫了要罚的杯数,庄家不出意外又开了他的牌。
他冲当庄家的舍友瞪眼。
舍友面上带着并不真诚的笑容:“没办法嘛,一桌都是女孩子,你绅士一点。”
林炎煜翻开牌,啥也不是,在众人的目光下端起酒杯递到嘴边,看着满杯荡漾的酒水,他皱紧眉头,仰头一口接一口喝光了。
冰凉的酒从口腔咽下,滑过喉咙进入胃里,林炎煜只觉得膀胱里的水也被激得汹涌翻腾起来,叫嚣着要往尿道口冲。
后背滑过一丝热汗,在尾骨惹出难忍的酸麻,林炎煜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大腿夹得更紧了些,叠在上方的小腿急躁不安地晃动起来。
他又一次四处张望起来,看见了隐藏在角落里的后门。
或许可以去没有人的地方偷偷尿一下呢?
林炎煜起身,没有和身边人打招呼,自顾自就从后门钻了出去。
夜晚的凉风呼呼吹起他单薄的短袖,灌进他的身体,他的肚子被凉意激得一阵痉挛,尿意再一次汹涌急迫起来。
“呃啊”感觉到冷风吹得一柱尿疯狂往身下冲,他猛地绞紧了双腿,整个人靠在刚刚关上的后门上,一直为了面子而绷紧的腹部完全挺出来,涨满尿的小腹隆出了不小的弧度。
“嗯好涨、喝了好多酒”四下无人,他在夜色里绷紧了身体,手掌托着不加掩饰的圆润水腹轻轻揉着,腿根被一阵阵涌上来的酥麻刺激得一阵哆嗦。
缓过那一阵汹涌,他小心翼翼走进了没有灯的巷子,仔细观察了一番,断定这里应该是处理垃圾的地方。
他的手再一次附上自己涨满了的小腹,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手指触碰的地方传上来,他的脚步顿了下,一条腿抬起来难耐地摩擦着另一条。
“啊啊憋死了”他的腰微微弯下去,抱怨一般低声喃喃自语,随机目光锁定在了落满灰尘的墙角。
虽然觉得在这里撒尿有些心虚,但他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
回去了还要继续玩游戏,不到十二点肯定不会散场,要让他再忍一个小时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几步挪过去面对着墙,手搭在了裤腰带上。
“林炎煜。”另一边墙角的硕大黑影突然动了下,叫出了他的名字。
低沉的声音把林炎煜吓得一哆嗦,他猛地弹射到了背靠墙壁的安全位置,警惕地看着那隐没在夜色里的颀长身影,声音有些发怵:“你谁啊?”
烟灰从男人的手指间断掉,一抹猩红闪亮起来。
那人走出来几步,林炎煜看清了他的脸——又是晏衢。
该死的,他紧紧攥着裤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要丢脸了就会遇上晏衢。
晏衢并不知道他复杂的心理活动,吐了口烟,眯着眼睛打量他:“喝酒了?”
不是显而易见吗?
林炎煜撇撇嘴,只当是因为两人不熟,他在没话找话:“嗯,喝了一点点。”
说到酒肚子又开始难受起来,他紧紧盯着晏衢,趁晏衢不注意,迅速揉了揉裤裆,捏了把涨热的阴茎。
晏衢蹙起眉:满身都是酒味,才一点点?
他沉默地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绕了一圈肺部又吐出来,模糊了他的五官。
想起来刚才林炎煜一番憋尿憋急了的动作,他的舌头顶了顶口腔内侧,漫不经心地问:“你也出来抽烟?”
林炎煜总不能说自己是出来撒尿的吧,他紧紧并拢了两条腿,慢吞吞的左右蹭着来缓解磨人的尿意,顺着他的话点头:“嗯”
才不是,他现在非常想撒尿啊。
尿眼又酸又热,已经感觉有一股水汇进了尿道里,只要他稍微松懈,那股尿就会彻底破闸而出。
酒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汇聚着,他本就涨满的膀胱几乎要溢出来,站立的姿势比坐着更不方便忍耐,他只能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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