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推倒在地的沈溪,许泽言眼里划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想起了一个月前那个梦。梦里有个自称是主攻系统的东西,称他以后会成为沈溪的后宫之一。
虽然后宫这词显然超出了许泽言这种十二岁小孩的词汇量。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一定是个贬义词。
所以在小孩们询问下一步要不要将沈溪关进福利院废弃的仓库时,他点了点头。
沈溪,即使已经八岁了,但是长期以来的营养不良,使得他看起来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又小又呆。
被人拖着往废弃仓库走,也是不哭不笑,只呆呆的盯着人群中最高大最显眼的许泽言。直到最后一丝光亮,彻底消失在眼前。
沈溪才敢抱紧自己的双腿,蜷缩在一个小角落。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云川哥哥会突然那么讨厌自己,甚至会和欺负他的人成为一伙。
难道他真的像那些人嘴里谈的那样,是个灾星,先是害了收养自己,宠爱自己的爸爸妈妈,然后又是害的大伯一家横死回家路。
所以泽言哥哥才选择离开,因为这样才不会被他害死。超额的思考,还是不宜于存在于一个八岁小孩的脑袋里。毕竟这种事,孰是孰非,连大人都想不明白,更何况是个只有人大腿根高的小萝卜丁。
于是沈溪只好揉着咕咕叫的肚子,蜷缩成一团,哄着自己睡吧睡吧,梦里就有家,就有爸爸妈妈,就有美味的奶油蛋糕。
沈溪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吃上美味的草莓蛋糕,只知道一睁眼就是泽言哥哥那双墨色的眼。
应该是梦吧,不然泽言哥哥怎么会和他牵手,那双美丽的眸子满含歉意,轻声细语的向他道歉,说昨晚不该那样对他,希望他能原谅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还说希望他们还能成为朋友。
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因为他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么温柔的泽言哥哥。再许泽言又一次道歉和表达希望后,激动的点着小脑袋。深怕慢一点梦就醒了,就再也见不到温柔的泽言哥哥。
可当那个大腹便便的院长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拍拍泽言哥哥的肩说了句,“知错就改也还是个好孩子”,大步潇洒离去后。
沈溪就知道现在梦醒了,又只剩下他一个。许泽言的歉意随着门的闭合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仅甩开牵着他的手,还颇为嫌弃的用纸巾擦了擦。
最后也像院长那样离去,留了句话,“和你做朋友,我嫌恶心。”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在见过许泽言。再次见到人时,是他已经成为一个年满九岁的小大人,他和一众小朋友被院长叔叔和护工阿姨带到前院,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大贵客。
与跃跃欲试异常兴奋的其他小朋友不一样,沈溪只想着要是能快点结束,说不定今天帮阿姨洗碗还能多得一个红糖馒头。
想着想着,曾舜曦就觉得肚子更饿了,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想象红糖馒头的在嘴里释放的味道。
许泽言穿着新衣服,宛如一个精致的人型木偶,被优雅高贵的女人牵着小手,抬着眸子在来为欢送自己回家的小朋友中来回扫。
直到看到那个人群中,低着小脑袋,腮帮子鼓鼓,像是在吃什么东西的沈溪,才泛起丝波澜。不过这丝波澜也不是开心,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情感。
在把沈溪关进仓库的那晚,他又梦见那个所谓的主攻系统。
主攻系统告诉他,他做得很好。还告诉他,其实他是京市许家流落在外的大房二子许泽言,他的亲生父母也将在明天赶到福利院。
但是找回他,并不是此行的最终目的,而是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毕竟他还有一个智商超群,心狠手辣的亲哥哥许瑾。同样他哥哥也是沈溪的后宫之一。
为了能成功回到家,也为了能改变和沈溪在福利院的竹马剧情,他必须想办法让许家父母将他带回家。
而带他回家的关键则是,一枚玉佩,一枚所谓被京市风水大师推测出命运之子的玉佩。
而这枚玉佩恰恰就是沈溪当初被送到福利院,脖子上挂着的。进到福利院后则是被护工阿姨交给当时还没秃顶的院长,陈良。
这陈良可不是什么好人,没有把玉佩卖掉,无非是看玉佩成色不好,不值多大的钱。
而答应把玉佩给他,不是因为什么劳什子,要奖励知错就改的孩子,也不是听了他想要留个与院里最好朋友的念想的鬼话,而是不知在那个胡吃海喝的餐桌上,听到他是流落在外京市许家的孩子。
所以为了得到这枚玉佩,他才会和沈溪做戏,演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保留院长的面子和他的里子。
许泽言他们停留在福利院的时间很短,零零散散加起来也不过才一个半钟头。沈溪的肚子咕噜噜叫了好几轮,也不见有散场的样子。
于是打算蹑手蹑脚从旁边偷溜去厨房。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沈溪一抬头就是许泽言那张冷冰冰的脸。沈溪饿晕的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脸是笑的是温柔的,可眼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