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火一下就上来了。他生生扣住迟翾的脖子将人压在门前的白玉柱上。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嫌弃我!”
迟翾猛的被撞脑袋迟钝一秒才反应过来反手劈他:“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有苏邬被气笑了,手卡住人类的下颚,狠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仗着白?帮你?当真好本事。塔拉萨可是无尽海下一任的王,白?居然为了你和他翻脸。”
那自己受苦就是应该的?
迟翾不想听他说话,抬腿又要走。
“我让你走了吗?”有苏邬声音带着残忍的寒意。
“别想毁了白?。”他这样说。
迟翾果然停下脚步,没等有苏邬开口便说了句:“我叫迟翾。”
有苏邬被噎了下,迟翾抬眼反问:“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本事?我能毁了他?”
“如果你怕他被毁掉,那就该放我走!”
有苏邬气急败坏道:“他那么宝贝你,让我放你走?你想得美。”
迟翾就知道会如此。有苏邬奇怪的很。他就像一条忠心护主的狗,将白?视为老大,兄弟,对待一切可能威胁到他的都会下意识龇牙恐吓。
他这么忠心,所以一直和自己过不去。凭他对自己的敌意不应该先斩后奏,悄悄把自己处理了吗?放狠话算什么。
迟翾扯扯嘴角眼神飘向森林,声线变得飘忽起来:“我一个人类,命数不过百年,对于你们来说连尘埃都算不上。也说不定不用百年,某一天就会被你们玩腻弄死,可以说毫无威胁。而你作为红狐一族最强大的战士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对什么都不屑一顾,为何单单对我这般忌惮。所以,你怕什么?”
“你!”有苏邬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人类会突然说一大串,一时间没有反驳。
迟翾的眼神终于落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兴师问罪是因为怕我威胁到白?,还是怕白?真的…”
“在、乎、我?”
这几个字犹如大锤哐哐砸向有苏邬,把他多年隐秘的心思冷不丁暴露在阳光下。震惊、羞恼各种情绪迫使他下意识做了一个动作——他一掌抽飞了迟翾。
迟翾飞了出去在地上翻了几下,才堪堪停住,一张嘴便呛出一口血。
他摸了摸唇,将血吞回去。阳光下垂着头痴痴地笑了。
居然没打死自己。
有苏邬的恼羞成怒他很满意。
果然,自己没猜错。
有苏邬喜欢白?。
怪物果然是怪物。化为人型也没太多伦理束缚。可笑的是,被揭穿了居然会恼羞成怒。
多天的隐忍猛然爆发,迟翾只觉得痛快。
迟翾还没来得及完整喘口气就被他翻了个身抱起来。
他趴在床上,屁股被他抱起。性器插在自己后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进出。
迟翾被顶的东倒西歪却被他固定着。背部绷得似被情欲熏成了粉色的弦,布满指痕。
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臀,不停地揉捏。沉甸甸的东西挤入不可思议的深处,越来越大,连带着小腹都开始哆嗦。
滚烫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又狠又重的顶弄几乎像是要了他的命,让他说不出话。后穴被摩擦火辣辣的疼,不出几下迟翾的胯部就没了知觉,淫水飞溅,腿心一片混乱。
迟翾哭的满脸是泪,呜咽声被肉体拍打掩盖。他哭他骂怎么都阻止不了怪物的疯狂。迟翾只觉得自己快被肏死在床上了。
这人还是没一点要结束的迹象。
更糟糕的是他感受到白?的腹肌骤然收紧了一下,握着他细瘦腰肢的手猛然抓紧了,胯部死死抵着自己的的屁股,他要射了!
“求……”迟翾崩溃地扭动,抗拒内射。塔拉萨给他的阴影太多了,他被揍趴在地上,畜生般的被他捏着屁股打,冰冷的精液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现在和当时有什么区别。
白?不允许他反抗,无数藤蔓将他绑住拖向后方。
他求饶的话被按回肚子里,那根东西在他腹中反复抽送的性器微微弹动死死卡在肠道内开始射精。滚烫的液体浇在肠壁上,烫的腿肚子都打颤。
迟翾的眼泪顺着绑住他嘴巴的藤一直滴落,打湿一片床单。
迟翾闭着眼睛承受内射,大量的精液射向甬道,刺激的浑身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迟翾的肚子再也装不下,那些液体开始顺着二人连接处滴落。
迟翾的腿一片狼藉,沾染了无数精液。
他前面的藤终于大发慈悲的撤去,迟翾在还没缓过劲的高潮中被人又一顶,立刻颤抖着射出一股液体。
迟翾脑子里炸开一片烟花,彻底没了力气。
白?把人抱进怀里摸他的脸。
完全进入了。
人类可真美。
人类凸起的腹部里满是自己的性器和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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