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很困。”迟翾瘫软下来不再动弹。
白?没回他,只是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一处。
滚烫的地方刺的迟翾猛的缩回了手。那是他的性器,火热的斗志昂扬的叫嚣着要发泄。
迟翾欲哭无泪。
后面已经像着了火一样不能再做了。可是白?的欲望还没被安抚好。
白?的手指摸过他的嘴唇,动作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要么用嘴要么用下面。
迟翾只想哭,他不想用嘴,也不想用下面。这些怪物就没有一个尊重过他的想法,一个个精虫上身恨不得自己有天死在床上才好。
迟翾扭过头不看他。
白?看着他被咬的通红的唇心底涌现出一股种酸涩的情感。
他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哄孩子似的拍着迟翾的后背。
“抱歉,我会让你休息。”
白?居然忍住了,用迟翾的手帮自己发泄。手麻了又换腿,迟翾整个人累的手都抬不起来,最后什么情况自己都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很安稳,白?依旧很忙,偶尔有外人会来此会面。
这些迟翾都管不着,他经常在花园里绘画,描绘梦魇森林的模样。
一幅幅照片似的画很快就摆满了画室。
这天,他照旧去院子里画画。
刚想动笔,美景便被一道身影遮挡。
“呵,这几天过得挺舒服?”来人是有苏邬,火红的头发恣意张扬,耳侧还编了条麻花小辫。
这个狐妖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迟翾根本不想理他。
“你这画的是我们这里?”有苏邬一把扯下画扫了眼,“别让我发现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未完成的画被他随手折成纸飞机胡乱丢出去。
迟翾看着那张纸飞出花园,划过一道弧线落到密林里不知所踪。
有苏邬听说了塔拉萨做的破事,莫名烦躁,就来找白?,白?却忙得无心搭理自己。他便自己跑了出来。却才发现这个人类在院子里涂涂画画,一副魂都要飘出这里的样子。
有苏邬心里的无名之火就起来了,还没反应过来手就把画纸丢了出去。
他心中升起一丝愧疚,可人类一点眼色都没给自己,掉个头就往家里走。
于是乎,更气了。
“赤鸢!”有苏邬气的叫他。
迟翾没有停顿,继续向前。
“赤——鸢!”有苏邬一把将人掐住胳膊将人拽住,“我叫你你聋了?”
“有事?”迟翾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发现胳膊根本抽不回来。
有苏邬本来就敏感,眼神又好。见迟翾这态度火一下就上来了。他生生扣住迟翾的脖子将人压在门前的白玉柱上。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嫌弃我!”
迟翾猛的被撞脑袋迟钝一秒才反应过来反手劈他:“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有苏邬被气笑了,手卡住人类的下颚,狠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仗着白?帮你?当真好本事。塔拉萨可是无尽海下一任的王,白?居然为了你和他翻脸。”
那自己受苦就是应该的?
迟翾不想听他说话,抬腿又要走。
“我让你走了吗?”有苏邬声音带着残忍的寒意。
“别想毁了白?。”他这样说。
迟翾果然停下脚步,没等有苏邬开口便说了句:“我叫迟翾。”
有苏邬被噎了下,迟翾抬眼反问:“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本事?我能毁了他?”
“如果你怕他被毁掉,那就该放我走!”
有苏邬气急败坏道:“他那么宝贝你,让我放你走?你想得美。”
迟翾就知道会如此。有苏邬奇怪的很。他就像一条忠心护主的狗,将白?视为老大,兄弟,对待一切可能威胁到他的都会下意识龇牙恐吓。
他这么忠心,所以一直和自己过不去。凭他对自己的敌意不应该先斩后奏,悄悄把自己处理了吗?放狠话算什么。
迟翾扯扯嘴角眼神飘向森林,声线变得飘忽起来:“我一个人类,命数不过百年,对于你们来说连尘埃都算不上。也说不定不用百年,某一天就会被你们玩腻弄死,可以说毫无威胁。而你作为红狐一族最强大的战士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对什么都不屑一顾,为何单单对我这般忌惮。所以,你怕什么?”
“你!”有苏邬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人类会突然说一大串,一时间没有反驳。
迟翾的眼神终于落在他身上,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兴师问罪是因为怕我威胁到白?,还是怕白?真的…”
“在、乎、我?”
这几个字犹如大锤哐哐砸向有苏邬,把他多年隐秘的心思冷不丁暴露在阳光下。震惊、羞恼各种情绪迫使他下意识做了一个动作——他一掌抽飞了迟翾。
迟翾飞了出去在地上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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