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想将她圈在屋子里养,就是打断她的腿,也不让她到外面去,更不让人来看她。
这,就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婧儿看小姑子走路匆忙的身影,恍惚想起一事儿。某一深夜,她是不是也看到过小姑子的屋里走出过一个鬼魅身影?
会是谁?
小姑子跟那个鬼魅又是何关系?
这次,又是去见那个鬼魅?
她好奇得没穿鞋,就要跑出门去一探究竟。
“媳妇,你就不能让我省心点?光脚走,怕不冻坏了你!”
涂雷拦腰抱住婧儿,腰间使力,轻轻一提,没弄清楚状况的婧儿已猫到他怀里。
男人身上特有的火热,席卷婧儿全身,暖到她的心里。
她坐在男人的手臂上,双手挂脖,眼波如水,深情凝视。
一眼万年,亦不过如此!
“相公,音儿她……?”
“再叫一遍,我喜欢听!”
“叫,叫什么呀?相…相公,啊……我的伤还没全好呢!”
婧儿陷进被窝里,爬都爬不出来。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在男人百般费力折腾之下,早已丢到了爪哇国。
此时,身心幸福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后面的日子,会越过越难。
……
第十八章 马婶来了
“成天家偷懒,养你不如养只鸡,鸡还会打鸣下蛋,你会个屁!”
“妈,能好生吃个饭么?”
“骂的又不是你,你一脸心疼肉疼是几个意思?”
随着年三十逼近,村里一片祥和,辛劳一年的人们积攒了家底,就盼着过年有底气,过个好年。
田地里的活,也都接近尾声。
因婧儿的伤势还没痊愈,这些日子家里家外的活,多是涂草和涂雷两父子在忙,累得够呛。
这不,今日的饭菜还是涂雷一人做的,没塞嘴里两口,他又火烧火燎的跑去挑桶淋菜。
胡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掰着手指算算日子,一个多月过去,就是人身上掉块肉的伤,也得好了吧?
大儿子亏就亏在心眼太实,放着屋里人不用,没日没夜的死活累自己。
这也算了。
小儿子也一个德行,只知埋头读书也就罢了,还不帮她这个做娘的说话。
“又吵吵,又吵吵!”
涂草搬出一家之主的姿态,话音还没落。
小儿子涂电打脸道:“你俩一唱一和的,都够使的。妈说了一上午的话,也没见您嫌吵。都嫌我,我心里记着呢。”
最后一句话,堵得胡氏和涂草一时没了话,默默对视一眼,收声。
家里就一个儿媳妇,一倒就没可用之人不必说,还搭上两个心里有女人就啥都不管的儿子,也够窝囊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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