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母为了被打一事,找了能找的人,就是没人能帮得上忙。
她这好酒好菜倒是被那帮人白吃白喝,顺走了不少,没一个办事的。
“娘,您何苦这样呢?”石傅圣不忍心看母亲为这一件事情,到处奔波,人都消瘦了。
石母知儿子孝顺,但她这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拍着儿子的手,说:“明日,那婊子又要嫁……?”
“娘,您嘴里的都是什么话?”
“我这,也不是我说的,是村里人都这么说!你说她怎么有脸儿爬村长的床,以村长的年龄当她爹都绰绰有余,她……?”
“儿已写了休书,跟她再无瓜葛!无论她要再嫁还是另……都跟我毫无关系!”
石傅圣面儿平静,心内早起波澜。
但他此时,心里更多的是恨!
那女人践踏了他的尊严,还把他当成了一个笑话,他如何能忍?
石大海这儿听小墨子提了要求,只觉好笑,说:“成亲之后,你要搬出去住?”
他没听错吧?
这小子舍得他家的某个荡妇?
小梅一接触到石大海的目光,她当即回以一个夸张的假笑。
“老爷,您是口渴了么?”
“你对这事儿,怎么看呢?”
“我,我想……大概男人都介意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有一腿,那他有这芥蒂,也是合乎常理的事。”
小梅又紧着补充道:“是老爷问我了,我才乱说的。老爷,您就不担心人家会不会吃醋呀?”
“哈哈,那你吃醋了么?”石大海故意当着小墨子的面,摸小梅的手,挑逗她脸绯红。
小梅依偎在石大海的怀里,却不敢张开眼睛看小墨子在做什么。
她面儿上发出娇羞的声音,心里却冷静得出奇。
看来,今儿这个事,他们算是彻底办砸了!
本来她还想借石大海的手,将涂音扣留在府里,逼涂家跟石大海反目成仇。两虎相斗,必有死伤。
而她坐收渔翁之利,何乐不为呢?
夜里午时,小梅等石大海熟睡之后,再次偷溜到小墨子的房里。
“我的乖乖儿,想死我了!”
“哎,你……?”
小墨子不管不顾的对着小梅先将自己白天守的窝囊气,泄了再说。
过了半个时辰,小梅将就着小墨子房里备着的一桶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她有些生气,说:“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要害我被老爷抓到了实证,看你想死还是想活?”
“我们又不是头一回,我小心着呢。再说了,你跑这一遭要的不就是我刚才的……?”
“少兴头上!”
小梅怒了,粉拳砸在小墨子的脑门上,却又立刻被他反扑在床。
她故意踢了踢他,没踢中。
“你听我的,杀了那老东西!要怕担事儿,你就想法儿把罪名推到你讨厌的人身上,咱不就高枕无忧了?”
小梅吐掉小墨子的手指,嘴角粘液泛着光,小嘴一动,说:“嫁祸到谁的身上啊?你未来的娘子?”
“既然你这么讨厌涂音,那就定了她!”
“你舍得呀?”
“有了你,我还要她作甚?”
这两人就这个恶毒的想法,在床上进行了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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