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逃命的瓜叔,慌张的摆了摆手,拒绝了傅东诚的“热情”邀请。
“瓜叔,就算你一把年纪了,也不能问都不问的闯进我房门!”
乔氏正在给孩子喂着奶,房里没留人伺候。
瓜叔一跑进来,就扑通一声的跪倒在乔氏不远的地方,祈求道:“夫人,求你救老奴一命,老奴除了求你,再没人可以帮我了!”
“什么事?”乔氏还没看到过瓜叔这么狼狈不堪又低声下气的样子,她以为瓜叔犯的错,无非是欠了赌钱,又或是惹了风流债。
直到她听瓜叔说,神道士在柴房内杀了菜友士,还威逼他个老人帮着处理尸体。
瞬间,乔氏怒不可遏的说:“我叫你将他安排妥当,不是让你反被他踩着尾巴走!婧儿那女人还没死,我怎么能就这么放了这骗神骗鬼的假道士?”
瓜叔晓得乔氏有多不甘心,但他们再不狠下心,除去神道士这隐患的话,那他们又如何能过上安心日子?
“大哥,依我看,那位神情忧郁的小娘子,未必对你没有动心!”麻子哥打着饱嗝,灌了两口黄汤,又犯了说胡话的毛病。
傅东诚也不理他,在这深山里边,夜里的风紧了些,这篝火可不能灭。
傅东诚让闷油瓶负责守着前半夜的篝火,到了后半夜,自己再亲自上阵。
“哎,我可不是那位俏丽的小娘子,你再凑过来,信不信老子揍你酒醒为止?”圆脑袋万般嫌弃的推了推嘟嘴求吻的麻子哥,这孙子就是存心恶心人,过分了哈!
傅东诚也不理他俩的胡闹,耳尖的听到了有人一深一浅的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比起那人微乎其微的脚步声,那人拿尖锐之物“滋滋”的划过石头之声,才最让人头皮发麻。
可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像瓜叔那样出现在傅东诚四人的眼前。
“大哥,那人会不会就是在山上杀人的凶手?”
圆脑袋说出了傅东诚的猜想,两人为了印证这一猜想,颇有默契的跳起身,拿着刀就要追上那道骇人之声。
在这紧要时候,麻子哥也并没有拖大家的后腿,一头扎树干上,也要醒酒。
闷油瓶满心佩服的朝麻子哥,贱兮兮的比了一个“二逼”的手势。
大哥跟二哥都追了上去,还能追不上一个走投无路的凶徒?
“呼,没追上!”傅东诚去如风,出现也似一道闪电。
“这咋可能呢?”闷油瓶不可置信的说道。
随即,圆脑袋搀扶着走路歪歪扭扭的麻子哥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闷小子,你咋放心让一个神经病夜里走山路?”
闷油瓶哑言,上前来扶着晕了的麻子哥。
敢情,大哥和二哥之所以追不上那人,都是因担心麻子哥出了事,才临时决定折返。
兄弟几人都没察觉到的是,有一道眼珠子冒着光的黑影,在远远的观察他们。
这不是来村子查案的官差吗?
“呵,瓜老头,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兵,能奈我何?”
神道士在心里笑道,一转身,朝着涂家的方向摸去。
待他提着那个名叫婧儿的女人的头颅,前去石府领赏,还愁自己日后不会飞黄腾达?
……
第二百零一章 你家儿媳妇偷人
睡到半夜,婧儿因一股强烈的尿意而转醒。尽管她一再试着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很困很困,但仍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忍屎憋尿,总让人随时产生某种随时炸裂的肿胀感。
这么冷的天,要她到外面去解手,确是个不小的折磨。
“干嘛去?”涂雷不善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困意。
婧儿被他这么一吓,“啪”的一声侧摔倒在涂雷的身上,两人对视一眼,竟又无声的从对方身上移开了视线。
涂雷动作粗鲁的一手撑起婧儿的上半身,说:“我不跟你说了,要再敢妄想溜出这扇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出去又怎么了?”婧儿看涂雷如此别扭,以为他又犯病了。
她也不端着,说:“我要不是尿急,才懒得在这大冷天爬出温暖的被窝呢!”
过了半响,婧儿都没有等来涂雷说句话,可她实在尿急,太迟了会出人命的!
就在婧儿快要越过涂雷的身体,爬到床下之时,这男人却猛地坐起身,还顺带着将她扛下了床。
这,这是要干什么?
“涂雷,你又发什么疯?”婧儿正想要大声呼救,才发觉自己人已经在茅房内,要命的是这涂雷还在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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