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说:“好的宝贝。”
他伸手把身上乱晃的米罗固定好,便开始发狠地一下一下往上顶他,米罗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下拔高,被顶得不住弹动却无法逃离。
伊诺克顺势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性器随着润滑一路顶到最里面,几乎破开生殖口,磨动间激得米罗不住夹腿,太过刺激忍不住想往后退。
伊诺克看他反应知道顶到内里了,把他抱到床上放下,正面压上一路操到最深处。深度标记后的oga彻底成熟,仅为唯一的alpha显露出最敏感的生殖腔口,未经使用的纯洁肉缝紧紧闭合着,像一只紧闭的小嘴嘬吸着虎视眈眈的性器。
伊诺克感觉龟头顶到一处紧热处,入口柔软弹嫩,却无法顶入。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低身凑到米罗耳边说:“宝贝,要进去了,你忍一忍。乖。”
米罗正被快感逼得浑身乱颤着,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伊诺克便伸手搭在他两肩,防止他要逃跑,又凑到他腺体附近释放了些许信息素安抚,让米罗放松警惕。
趁着米罗放松下来,他压住米罗两肩扶着他向下,同时往上猛地一顶,等米罗反应过来,已经被巨大的快感和撕裂的痛楚同时淹没,无意识地绷紧下体试图把体内硬物挤出:“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伊诺克此刻也不轻松,他几乎快被米罗夹断了,挤动的花穴好似无数双滚烫的小手按压着自己的性器,刚刚破开的生殖腔紧紧地箍着自己敏感的龟头,蓄满一腔的滚烫液体一路淋下浇灌着马眼,性器舒服极了开始在体内微微跳动。
他刚动了动,就换来米罗一声哀叫:“啊!不要磨那里!受不了了!”
伊诺克试探着往生殖器内顶了顶,米罗身体一弹,前端性器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来。
米罗软着身子想要挣扎,被伊诺克用腰带绑住双手手腕,打了个结,低头在他通红的脸颊吻了吻:“正餐还没开始呢。”
米罗被他按住腰一下一下往上狠狠顶弄,每一下都深深操入狭小的生殖腔,捣弄研磨最敏感最碰不得的腔心。米罗只感觉自己魂都要没了,过载的快感让他不住啜泣,双手被缚,只能挤动着两条肉腿想要推开伊诺克。
伊诺克全未察觉,只知道米罗被插一下,下身就紧紧夹起不让自己动弹。他被紧贴的媚肉挤得越发硬得出水,原始冲动下只想操到最深最热处播下自己的种子。
米罗叫得嗓子都哑了,伊诺克每插一下,他的身体就跟过电一样抖动一阵,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连求饶都想不起来了。
伊诺克操到感觉米罗的生殖腔慢慢成了柔软的一片,默许了自己的蛮行不再抵抗后,才放缓速度,一点一点在温热的水流中研磨着敏感点,把米罗慢慢推上前所未有的高潮。等腔体深处疯狂喷出蜜液浇在伊诺克的龟头上时,伊诺克闷哼一声,烧热铁棍般的性器开始膨胀,在紧窄的肉腔内形成了巨大的结,试图给纯洁的肉壁烙下自己可怖的形状。
米罗咬着伊诺克的胳膊,疼得哼哼,又快活得呻吟流泪。伊诺克感受了会儿绷得紧紧没有一丝一毫缝隙的温暖肉腔,才舒舒服服地射出浓精,喷在温暖的肉壁上。
米罗的臀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快感太烈,他完全是不由自己,被滚烫的精液不停冲刷着壁内,对准最敏感的最深处射精,他既想逃离又想迎合,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
等两个人意识清醒后,屋子内已经一片狼藉。米罗的眼泪浸湿了一小片床单,伊诺克则还插在他体内没有拔出来。alpha的结已经消下去了,肾上腺素开始褪去,伊诺克拔出性器,低头去检查米罗有没有受伤,把米罗弄得满脸通红。
伊诺克解开他手上绑着的腰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去准备洗澡水。”说完就到浴室里去了。
米罗的发情热褪去,体内正酸痛着,特别是刚分化好的生殖腔,稍微动一下就腿心发酸,连阴茎的形状都仍未完全消去一般。
他摸了摸侧颈的腺体,心里甜滋滋的,被伊诺克的信息素包裹着,生殖腔也被灌得满满,整个人都彻彻底底属于他了。
伊诺克披了件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伸手把床上的米罗打横抱起。
米罗被他这样大动作地一弄,刚剧烈运动完的下体立刻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指尖直击天灵感,他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声音完全走调沙哑。
伊诺克忙说:“抱歉抱歉。”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到浴室浴池里放下,把他泡入一池的玫瑰泡沫里。
等两个人洗完澡,屋内也已经被宫侍们收拾整洁,两人累得一沾床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二人标记的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宫廷。
当然,希斯特神通广大人脉甚广,也一早得到了消息。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行为催化了这个结果,心里气得恨不得把昨天的牛排店点火烧了。
他在校场体力训练了一天来发泄怒火。
米罗和伊诺克则是在被窝里躺了一天,吃了点水果和甜点,连饭都不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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