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祂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祂神色怏怏,比刚刚又不好了几分。崔子昭也看出了端倪,犹疑道:“没有效果?”
祂费力地点点头,重新触碰崔子昭的手:“好饿…你说过要把全部的信仰给我的。”
自己确实这么说过,仪式没有效果,那就要重复之前的动作了。崔子昭在神只的催促里俯下身,贴上神只柔软的唇。
柔软的舌头伸出,舔上崔子昭紧闭着红唇,祂不满:“张开,你这样我怎么吃?”
于是红唇微启,祂成功探入红唇里然后被毫无防备地苦了一嘴。
香味没变,可是这次信仰里夹杂着浓烈的伤痛苦涩。祂立马退了出去,问道:“怎么这么苦?发生了什么?”
崔子昭不知怎么开口,说他爱慕之人逼他学烟花之地之事?说君王明知自己的心意却还要在与他人淫乐之时让自己旁观?
他不知为何君王变化如此之大,也不想在神只面前说这等污秽之事,于是他沉默着。
神只未听到回复,也不追问,又勉强舔了几口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承受,逐让崔子昭回去。
夜晚
“孤说按崔玉郎的聪颖,应该早该学会了才对,原来是心有他神,这才迟迟不会啊”一只手并做三指在颤抖的臀间抽插着:“咬得这么紧,这么缺男人?”
手指在崔子昭体内,君王的阳物却被男侍纳入身体里。
四肢被锁在床上的崔子昭摇着头,泪水淌湿了双颊,却说不出话,原来那红唇里含着一粒口球。
“摇头否认可没用,不缺,怎么这越插越硬?”君王的手从后穴里抽出,摸上粉白的阳物,自从在西宫住下,那除了内监就是男侍,固不再上锁。还有一个原因是现在男侍多了,君王不可能每位男侍都见,这样锁着届时废了床第之间未免扫兴。
君王玩弄着敏感的头部,即使崔子昭内心再不愿,那阳物还是泄了出来。
可这还没结束,君王把黑紫的阳物从男侍体内拔出抵在穴口,就要进入。
崔子昭疯了般的抗拒着:“唔唔!”
不要…好恶心…怎么能…才刚刚从别人身体里出来…
君王却大怒:“胆敢抗拒孤!”
君王知晓崔子昭即使爱慕自己骨子里仍有傲气,可现在他要打散这傲气:“既然子昭嫌弃孤,那便换一人来吧。”
于是崔子昭眼睁睁地看着一旁的男侍向前,他激动地硬是发出了模糊的音节:“不…唔要!”
君王好心移开了口球,满意地听到崔子昭的求饶:“不…陛下,子昭错了,子昭只要陛下进来。”
说着主动抬臀,忍着恶心,用穴口蹭着沾满别人体液的紫黑阳物。
可君王却恶劣地开口:“现在想要了?晚了。”说着就把口球重新放入崔子昭嘴里。
那男侍却不敢真的拿自己的进去,这崔子昭毕竟还是陛下的人。于是男侍找来一双头角先生,调整了崔子昭腿上链子的长度后把一头插入崔子昭后穴,自己对着另一头坐下,嘴里叫到:“崔大人,奴肏得您爽吗?”
崔子昭的眼神里满是抗拒,却在角先生碾过那敏感的一点时涣散,脸上身上透着红晕,延水顺着口球的缝隙留下。
看着这一幕的男侍,明明自己没有真正进入这具身体,却看着性欲愈发高涨,臀抬着愈发快:“啊哈…崔大人这身子真是骚极了…”
一旁的君王也被这一幕刺激到,把阳物插入男侍的嘴里,把接下来的不堪之语堵住。
三人先后泄了出来,明明身体还在高潮的欢愉中,崔子昭却觉得自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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