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然后渐渐生根发芽。
让自己产生强烈的诵读欲望。
他有预感,如果自己能待在这里认认真真听上两天,极有可能从这经文中领悟某种神通道法。
当然更有可能变成一个只会念经的疯子。
远远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享殿,却意外看到王成他们像没事儿人一样,正将两炷上品的长寿香插进了灵位前的小鼎中。
然后取下香案上供奉的两枚朱红木牌系在腰间。
王远这才意识到,比起这些王氏同族,自己似乎有些特殊。
“我早就受够那傻子了!
不用等那祠堂里的【诡异】发作,等到午夜下面的东西醒过来看他怎么死。
区区‘药饵’仗着自己是个傻子,竟敢吆五喝六。
我们一说天黑外面有鬼,还不是吓得哪里都不敢去?”
“呵呵,我倒想欣赏一下他第二次撞上【诡异】会是什么表情。
祠堂里那【诡异】提前吸干了这主脉嫡子的一身气运福缘,将他洗的干干净净,正是那东西无法抗拒的饵食。
有他顶在前面,咱们只要不做声,靠着这‘符印腰牌’自保有余了……”
王远悚然一惊,王氏世代守护的王陵中竟然也住着一个【诡异】?
守陵人竟然只有靠着供奉多年的“符印腰牌”,才能在这里安然过夜?
看着两人戴好腰牌开始原路返回,他的眼中闪烁着冷光。
‘果然不是为了那一千亩良田。
看样子在跑路之前,这两个一心想害你家十三叔的孙子是留不得了!’
但方法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在王远看来,如果有了些武力就横冲直撞,又跟大猩猩有什么区别。
他完全没有所谓的武者之心,【道传兵法】和刀、枪、剑、戟没有两样,都只是好用的工具而已。
更何况自己只是区区【骨肉外相】大成,距离横行无忌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单单眼前王成的实力就不在自己之下。
拿定主意,他先走一步提前溜了回去。
……
夜色渐浓。
重新坐回桌边的两人,毫无异样地就着花生米一碗一碗喝着黄酒。
时不时看向正门,小声嘀咕着:
“我们这里早就准备好了,葛道爷的人怎么还不来?
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伊厉王两百年大祭的日子将近,现在北邙山上可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大概是喝了酒,他们话也变多了起来,不需要引导就隐隐透露出了些内情,王远不由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嗯,现在自曝省得待会儿费力拷问。
王成对同伴的担心不以为然:
“瞎操心,人家葛道爷可是受了【神箓】,真正入了教门门槛的【赤篆术士】,是有资格追求长生不死的仙道高人。
他的手下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强人,说不定也被传了几手道术仙法,又哪里轮得到咱们担心?
只要午夜子时之前到就不耽误正事儿。
不过,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酒的后劲儿有点大,脑子晕晕乎乎的。”
“不应该吧?撞上昨天那事儿劳资现在心里还在发毛,为了壮胆,喝着喝着就有点高了。
都怪这傻子。”
“……”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也有可能是任务将近完成,两个人越说越没有顾忌,反正这傻子除了吃之外,什么也听不懂。
忽然。
“这么说来那本招来了【诡异】的《尸账经》,就是这位术士葛道爷的手笔喽?”
“废话,除了他还有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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