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一个月已过。
一个月前,正值虞锦行过生辰。既出了冷宫,惦记的人自然就多了。
皇帝将虞锦行召至圣寝宫,一整个上午都在自己处理政务,直到傍晚才问了问他的功课。虞锦行诚惶诚恐地作答,算不上出彩,但还算有几分自己的见解。
虞恪也知道他在冷宫荒费了学业,心中有些愧疚,又念他一片慕孺之情,难免有些心软,于是干脆叫御膳房做了长寿面和几道小菜,父子二人一同用了晚膳。
在虞恪眼中,这个一直没养在身边的儿子见到他后,身子还有些发抖——害怕皇帝嘛,正常。但同时,儿子神色乖顺柔软,眼神中还有些难以抑制的渴望——亲近父亲嘛,也正常。
殊不知,虞锦行发抖,是愤怒和嫉恨涌上心头的颤抖;而渴望,则是恨不得生啖其骨内,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渴望。
【暴、暴君先生,你克制一点……】
但暴君重活一世,别的不说,演技精进了不少,尤其是示弱已经习以做得得心应手。
回寝殿后他又缠上沈舟。
“殿下……”
还未干涸的????精?????液?????从大腿根部缓缓流淌出来,微微的痒意让沈舟露出些许不适。
但是他没有拒绝。
虞锦行坐到床沿一手揽了他,两指探入后穴在肠肉上粗暴戳刺。些微痒意随着手指的搅动,先被抚平又立刻更加激烈的反弹。
就着站立的姿势,沈舟被虞锦行的手指飞快奸淫。最敏感的腺体藏得很深,在单靠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碰不到也无妨,手指灵活的抠挖着肠肉,指腹按压,指甲搔刮,??配合着指节的屈伸,很快就让沈舟夹紧了腿根,一阵阵的颤抖,腰都无法挺直,手中的笔也难以再握住。
“沈舟哥哥,我的课业你还没写完呢,怎么停下了?”
虞锦行松开了手。失去了腰上的搀扶,沈舟双腿直抖,很快再站不住,只能扶着桌沿跪趴着。
“真的不行了,殿下……”
虞锦行低下头,只能看见他头顶的黑发和蜜色的背部,后腰连着臀部挺翘的弧度,如烂熟的桃果,才刚品尝过,食髓知味,他这会儿又不禁有些惦念了。
不过稍许等待,或许会更加美味。
“乖,沈舟哥哥,还剩两页,等你抄完了,我就……”
少年也站起身,用胯部顶了顶青年挺翘紧实的臀肉。
虞锦行身上的衣服还没乱,算不上柔软的布料磨得沈舟已经红肿的臀肉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从深处涌上来的痒意,叫他又忍不住夹了夹腿。
“是……殿下……”
沈舟干脆趴在桌上,挺着红肿敞开的后穴,继续专心抄写着本来属于虞锦行的课业。
虞锦行眼神渐深。
青年的纵容招来了更多的戏弄。
……
虞锦行趁着沈舟睡去时,把他胸前挂的荷包顺走了。
这荷包沈舟一直挂在身上,从没提过来历。前世沈舟死后,虞锦行便一直随身携带,今生倒是早早地被他搞到手了。
沈舟发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给他的殿下顺顺毛,倒让虞锦行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确实无甚注意——那是沈皇后入宫前赠给他的。沈清婉觉得知他的故乡以莲花出名,且沈舟的生母又是一名采莲女,便缝了这个荷包给他。打那以后沈舟就常常带着,一为姐姐,二也为故乡。而如今把这枚荷包给他的殿下,也算是兜兜转转的偿还了那份情。
这日,太后寿宴举办探春游园会。除了皇子皇孙、几位近臣,今年新科前三甲也沐浴皇恩进了宫。
秀才过了秋闱,便是举人,再过春闱就是贡生了。今年殿试的一甲三人似乎都过分年轻了,且没一个是世家中嫡系子弟。
虞锦行凤眸微敛。虞恪这几年一直在扶植别家势力,试图与世家分庭抗礼。燕太傅就是个好例子,至于今年的新科状元……便是日后推行新政改革、打压世家的领军人物。
入殿试的,仪容不端是不予录取的,因此这前三甲都可称一句仪表堂堂。但这位新科状元真真是生得太显眼了。
身姿如松,芝兰玉树,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虞锦行出身皇家,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却还是再难遇到比那人更令人心折的存在。
“姜仁夏……”虞锦行薄轻启,就听虞恪已召见对方。
“朕听闻你还没有字,朕便赐你一字,如何。”
“臣谢陛下隆恩。”
“好,那便唤‘逊雪’吧,愿逊雪日后傲然若梅,不染泥淖于尘世。”闻言,周围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评价,着实有些太高了,随后才纷纷出言拍马屁。
虞锦行默不作声,只坐在角落吃御赐的时令瓜果。
“啧,有了父皇赐字,这姜仁夏若不作死谋逆,便谁也不能杀他了。”一身锦衣面容娇俏的少年不屑地嗤笑一声。
“喂,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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