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夏知含着那叉子发呆的样子,夏安澜轻笑一声,轻轻站起身,俯下腰,食指微微弯曲,剐蹭去那朱唇边所残留的甜软奶油,幽沉的眸子似是猎豹选定了猎物,带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在对方发愣之际,又即刻端庄坐好,享用美食,刚才幽暗的表情转瞬即逝,甚至让夏知认为那不过是个错觉。
……他今天吃错药了吗?离他这么近。
想着想着,夏知抬起脑袋,眼尾还带着一抹嫣红——是夏安澜欺负过他的证据。哥哥的嘴角勾着一抹优雅的笑,可夏知总感觉对方在嘲笑自己,好像自己就像个马戏团内逗乐的小丑似的。
一时间散去的怒火又涌上心头,随意吐出嘴里含着的叉子,夏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只不过动作太急,一时间磕到了脚,差点没痛呼出声。
夏知双手无力地撑在桌上,越是静下来,腿上的疼痛感越是明显,他脸疼的发白,但还是坚持喘息着咬牙切齿地骂着夏安澜:“你他妈笑什么笑!看到我现在的窘态,你开心了吧!”
乱发脾气的夏知就像个泼妇一样,如果他的脚不痛的话,可能还会一脚踹向桌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别生气了,乖。”夏安澜一副无所谓夏知骂的多狠的样子,只是在察觉到对方的异样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你磕到脚了?刚刚声音很大。”
夏知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脸都涨红了。怎么偏偏是在夏安澜面前出丑?!
“怎么可能,你少管我!”
夏知踩着棉拖,哒哒哒地跑向楼上去,强迫自己忽视掉腿上的疼痛,说不定这还伤还能拿去跟女神卖惨呢?
“……叛逆期小孩。”
夏安澜在身后,看着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眉心,“还是把医药箱放在他门口吧。”
总会有用到的时候的。
夏知重重推开房门,进去以后,敷衍地轻推了一下门,却是留下了一道不细看根本无法察觉到的小缝。而后他直接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夏知把枕头半掩在脸上,手顺势拿过一旁的手机,侧身熟练地开屏,点开企鹅上与“女神”的聊天界面。
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取而代之的是唇角的浅笑。脱下自己的裤子,白皙的指尖娴熟地褪下内裤,露出软趴趴的性器,小腹下方光滑的没有一根毛,而肌肤又细腻诱人。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以后,毫无手法上下撸动。
快感让他忍不住小声呻吟着,却又压抑着声音害怕被楼下的哥哥听见。直到龟头从包皮中探出,昂头挺胸,略微害羞地吐着黏液,炙热的玉茎彻底紧贴在小腹上时,夏知才停了手。
鼻间腻出的几声甜腻喘息诱人至极,夏知用闲置的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半坐起身拍下自己昂扬的玉茎,然后发给女神,并且配文:
【姐姐,我好想见你,我们什么时候见面呀?】
对于自己性器的尺寸,夏知还是自认为非常满意的,毕竟他唯一一次见到其他男人的性器都是在小学与同学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了,对比逐渐模糊的回忆,他只觉得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大了。
结果就是女神自始至终都不肯理他一句。
夏知不屑地轻哼一声,女神不理他就算了,等明天夏知澜那个老家伙给自己生活费,再用钱试试能不能把女神拉去酒店开房。
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先把勃起的鸡巴撸射出来……不然晚上睡觉太难受了。
白嫩的小手再次包裹住性器,另一只手在龟头上轻按着,黏液糊了满手,黏糊糊的甚至能在手离开时拉出一道丝线。夏知感觉到快感的再次来临,手上动作不自觉加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让他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大声呻吟起来,眼角溢出丁点泪珠。
“嗯啊啊啊……!”
虚掩着的门外闪过一道人影,沉重的呼吸四散,胸腔缓缓伏起,似是在调整着急促的呼吸,美艳绝伦的画面刺的眸子微涩,而后轻轻地闭上眼睛,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自己面前所发生的事情。
割裂。
手上的医药箱显得有些多余,夏安澜弯腰轻放在一旁,勃起的性器将黑色的裤子顶起,即使没将裤子脱下,也能看出其巨大的本钱。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白色的棉被遮住了少年鸡巴下方的情景,似乎只要夏安澜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他娇嫩的性器。鸡巴下方是否会有跟他皮肤一样白的小屁股,是否会有着随着主人呼吸而一张一合的粉白菊穴。
哥哥在门外视奸着房屋内自慰的弟弟。
突然,房内的少年在撸动鸡巴时,微微弓起腰,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又挺动着细腰,柔软无骨的手贴在硬挺的肉茎上,包住龟头,上上下下地抚弄着,清晰可闻咕叽水声。而后在一声爽到极致的尖叫后,泛着淡淡粉意的性器猛地射出,而后精疲力竭地锤软着。奶白精液在空气中划过,洒在夏安澜面前的地板上。
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夏知不停喘息着,大口呼吸着空气,半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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