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师,我该喝牛奶了。”
听到这句话,罗钰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赤身裸体,手腕被铁链分开吊起,脚踝和小腿被环锁禁锢在地板上,上半身低伏前倾,像条发情的母狗。在空旷昏暗的房间里,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久不见天日散发出更冷的质感。各种软管在他体内插着,有的给他传输营养,有的控制他射精排泄,有的负责刺激后穴敏感点,还有的,正在他胸前榨奶。
他的胸部很奇怪,长了对不属于男人的奶子,绵软挺翘,形状优美,不算很大,但乳头很粉润,像小荷尖尖角,比少女还要娇嫩。
此刻,特制的吸奶器正紧紧罩在上面,透明玻璃罩吸附在柔软却又紧致的胸肉上,勒出圆鼓鼓的形状。玻璃罩内部的导管顶部有一个吸嘴,紧紧咬住乳珠,能振动,能收紧,能吮吸,平时模拟各种挑逗方式,确保提供足够丰富的刺激。导管的另一头一直延伸到两旁的器械设备中,这是一个铁箱子,外形酷似饮水机,只不过打开开关,流出来的都是罗钰“产”的乳罢了。
齐烽皮鞋的底跟在地板上咔哒出清脆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一点点逼近罗钰,他脚步稳而缓,像是某种成排的调子,很有气势。
齐烽坐在了罗钰面前的椅子上。他手侧有张小桌,桌子上放着一个遥控器,一个玻璃杯。齐烽随手拿起遥控器,也不低头看,熟练地按下几个键。
罗钰身上的装置应声而动,吸奶器上专门用来刺激胸乳的吸盘开关打开,比平时按摩不知激烈多少倍的小装置顿时开始拉扯乳头。
此前因为药物刺激和齐烽的调教,他的乳头被改造得极度敏感,只要受到刺激,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外喷奶。
更遑论齐烽每次选择的档位还不低。
高速振动抽打得乳珠带胸肉都在晃,奶水噗呲一声,一下从小孔里细细一股射了出来,顺着玻璃罩里的导管流向“饮水机”。
“唔啊…!”
罗钰因为嘴巴被口枷堵着,只能闭着眼,皱紧眉头,神情又痛苦又享受。
他跪在地上,仰起脖颈,乳头鼓胀胀,奶水失禁一般往外流,就像只真正的母牛一样任人类榨取。
玻璃罩上星星点点,甚至起了雾。
很快,他感觉到身上其他装置也有了动静——齐烽为了刺激他,还同时按下了后穴的按摩装置。
罗钰体质特殊,是个天生的双性人,有两套完整的生殖系统。只是一直以来,他的男性特征比较明显,多年来也一直以男性身份生活。
知道他秘密的不多,就三个,一个是早就死了的父亲,一个是以为他失踪了的母亲,最后一个,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说要喝“牛奶”。
因为身体原因,他从未与任何人亲密接触过,私下自渎都很少,于情事上一片空白。
正因如此,前后两个穴都未使用过,敏感得要命。齐烽当初为了调教他,在两个穴里选择了后穴来开发,并未破他的处子身。
饶是如此,罗钰还是总感觉要被陌生的快感折磨死了。
他能感觉到屁股里塞的那根按摩棒开始震动,怪物似的玩意儿,有三四指那么粗,严丝合缝地塞满屁股,穴口也被按摩棒底部堵得结结实实。
上面有许多按摩粒,正好碾过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是在他g点上舞蹈。
高速振动的按摩棒打着旋在他甬道里抽插晃动,插得又快又狠,是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和精度,柔软的肠壁被粗砺的假阳具搅得一塌糊涂,那些狰狞淫邪的凸点和他的前列腺就隔了一层肠肉,而这层膜仿佛也要在高速研磨中被磨化了。
罗钰瞳孔涣散,屁股抖得快要痉挛,他像条母狗一样上下摇晃着臀,想甩掉那可怕的玩具,但却让按摩棒插得更深,抽得更卖力。他的臀再抖,腰在颤,乳在摇,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响。
尽管不是
罗钰一直伪装得像个正常人。但他骨子里依旧不喜欢和人亲近,多少有点孤傲的影子。
只不过他长得实在很好看,天生一副桃花面相,这么多年,办公室的同事乃至学生中有不少人对他动过心思。
但他一直保持着单身,对男女之事完全没兴趣,三十岁还没结婚,还没碰过女人。
——他当然不敢碰,因为他自己就算半个女人。
从小到大,古板的父亲因为他身体的异样,没少让他吃苦头。他痛恨自己怪物一样的器官,无论哪一套,平时自然碰都不会碰,就连像普通男人一样撸管自慰都少有,再加上洁癖,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对性事兴趣缺缺,他对于性的认知其实很少。
所以当陌生的快感从那从未使用过的器官上炸开时,他吓得有些发抖。
“呜…!”他咬紧口枷,在上面留下浅浅牙印,以此来克制体内异样的快感。
他抬起头,眼角泛红,脸正对着齐烽的跨间,自下而上仰视着这个半身隐在黑暗中,神色莫测的高大男人。
身体还在随着屁股后面按摩棒的抽插有节奏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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