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留下涎水。
直到这时,尿道口才会被释放,他无力地射精,一边抖,一边一股一股往外吐精水。
至于肉穴怎么收拢,又是另一道调教工序,总之是要把他调教成收缩自如的淫奴。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甚至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很多次做梦他都梦到齐烽死了,而他一直被困在这里,没有人记得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他,最后,他被这些药物改造成了不老不死的淫兽,活在永远的欢愉和痛苦之中。
黑暗和静默逼人发疯,他竟慢慢开始期待齐烽的到来。
他知道这是齐烽用来消磨他意志的手段,可他还是怕了。
转机的到来是他乳头能出奶的那天。
——因为激素药物的注射和服用,他的胸部变得一天比一天肿胀酸痛,开始了二次发育。
那天,齐烽来检验成果,取下了他的口笼,也终于取下他蒙眼的布。
他无法合上嘴,口水还在流。
而长时间没有见光导致罗钰眼前一片模糊,他花了很久才重新聚焦到齐烽的脸上。
从没觉得那张可恨的脸这么亲切过。
他看到齐烽蹲下身,和跪着的自己同高,用那双漆黑的眼珠紧盯着他,近在咫尺,像是在寻找什么。
也许他在找一种感觉。
那整个青春期都挥之不去的恐惧、厌恶、绝望的感觉。
也许,现在看来,还有想要蹂躏他,报复他,折磨他的暴虐欲望。
齐烽看了很久,然后用一只手摸上罗钰饱满的胸肉,先揉了揉,又用力捏了捏,白皙的皮肤从指缝中漏出来。
齐烽手掌宽厚,手劲很稳,他像挤牛奶那样,用力拧着肉,让乳头流出汁水来。
“奶牛。”齐烽拍拍他柔软的奶肉,说。
罗钰眼里蓄了泪水。
那天是齐烽,又走回罗钰的身旁,将他的大腿掰开。
罗钰刚刚经历完灭顶的高潮快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好半天才聚焦到齐烽身上。
他看到齐烽将印章的盖子打开,取出沾染红色涂料的印章。
从罗钰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那印章底部印着三个翻转的紧凑方正的汉字:合格品。
就像他从前在一些被养殖的牲畜身上见过的那样,象征着这只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无力挣扎,任由齐烽按住他的腿,将他的下身打开,然后把这枚侮辱的印章盖在了他右腿腿根处。
冰凉而冷硬的触感,粗粝硌人的纹路,缓慢用力,挤压着他敏感细腻的皮肤。
当印章盖上时,这三个字也同样烙印在了他心底。
罗钰的女穴又开始抽动,在齐烽视线注视下一翕一合。齐烽捏住肉逼里露出的一角手帕布料,全数拽了出来。
已经湿透的丝巾上沾染银丝,与那饱满的肉缝藕断丝连,湿湿嗒嗒。
没了堵塞,穴里又像开了闸似的往外吐出几股混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白皙光洁的腿根流下,将刚刚烙印上的鲜红印记打湿。
“呜……”说不上是呜咽还是呻吟,从罗钰口中也只能吐出这样模糊不清的气音了。
齐烽强迫他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调整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兴味平复,又把他“包装”起来。
这次齐烽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紧贴着,用红绳绑在了一起——这样罗钰就无法直立站起,若要行走,只能趴在地上用膝盖膝行。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动物。
齐烽握住绑缚在他后背的绳结,将他身子悬空,半提半拖地来到那台榨奶机器面前。
再一次看到这噩梦一样的冰冷器械,罗钰身子微微发抖。
但他无力反抗,只能乖巧地跪坐在机器面前,任由齐烽重新将吸奶器扣上他的胸口,等待那些软管像触手一样伸出,将他的嘴巴、后穴、肉逼,全都插满。
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调教的时候。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罗钰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苞,记住了那种极端的快感。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淫奶牛。
“老师,不要让我失望。”齐烽微俯下身,状似亲昵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的脸颊,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罗钰神志不清地想,他还想要怎么样?已经把他身体改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还不满意吗?
如果让他失望了,他又会怎么做呢……
罗钰直觉那也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齐烽又消失了。
罗钰在昏暗的地下室内,每天听着机器的嗡嗡运作声,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每天被那台机器上的假肉棒操上几操,产出淫荡的乳汁,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慢慢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离不开这台机器,或者说机器给予他的快感。药物的改造不仅使他对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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