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明情况,大叔已经哭开了。
是那种咧着大嘴哇哇哭,他手里握着那块手表,嚎得天崩地裂。
吓得外面的士兵都冲进来了。
见屋子里多了个人,顿时警觉地端枪指着秦浅。
大哥一摆手,“出去,你们出去,跟你们没关系,呜呜呜呜……”
两人将信将疑地出门,不明所以。
老爆竹哭了好半天才勉强停下,抽抽搭搭地说,“我师父最近怎么样?听说他之前生了一场大病,我好想去看看他,可是我去不了,呜呜呜……”
秦浅挠挠头,简单地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只觉得鼻子眼睛都是又疼又痒的,被他脚臭熏得。
她赶紧去把窗户门都打开了,通风换气,要不然真的要犯鼻炎了。
对方泪眼朦胧,不懂她为啥开窗子。
一脸无辜地看着秦浅,“你不冷啊?我屋子里好不容易攒了一点热乎气,都让你放跑了。”
秦浅咬着牙说,“军长同志,你闻不到屋子里很臭吗?熏眼睛。”
他吸吸鼻子,精瘦黢黑的脸上,全都是茫然。
“啊,不臭吧,你是说我的脚……这是五香花生米味的,不臭。”
秦浅嘴角抽搐,行还是你行啊,真是会自我ktv啊。
好家伙,真是特么好家伙。
秦浅决定在这辈子再也不吃五香花生米了。
爆竹知道秦浅是他师父的干孙女,立刻态度就变得很温和,招呼她过去坐。
秦浅宁死也要守在窗边,不然她拒绝跟对方对话。
爆竹挠着头发咧咧嘴,“行吧,那你奢,俺师父找俺啥事儿?”
秦浅听到他的陕北口音,觉得还挺好玩的。
心情也变好了一些,直截了当说出了来意。
你得叫俺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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