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令棠也不客气,谁叫是盛幻瑶泼了她一身呢。
她抬步往外走,被顾承和扯住手臂,眸子往上掀,对上男人黑荧荧的目光,似笑非笑:“走反了,这边。”
那边正是盛幻瑶不让她去的方向。
主卧室内深色窗帘严实,一只落地灯昏暗,隐约可见华丽冷沉的装修风格。
顾承和合上门,望着她微笑赔礼:“幻瑶失礼了,你的衣服我会赔给你。”
简令棠抽出手,既不领情,更没给他一个眼神,“顾少明知道她会失礼,不也无动于衷么?”
她神色冷淡,径自在玻璃门前解开系扣,进了浴室。
那条脏污的浅粉色裙子就这么落在门外。
水声响起,顾承和勾了勾唇,捡起她的裙子,手掌摩挲。
红茶的味道遮盖了裙子上淡淡的体香,毛玻璃透出女人窈窕的身形,顾承和眼神起了簇火,掀开自己衬衫下缘,把裙子按在了腹部。
廉价的裙子质地粗糙,只有一点余温。
他拿着那裙子在下腹用力抹了一把,喉结微动,接着随手丢弃。
十几分钟后简令棠从浴室出来,顾承和正开了瓶酒坐在沙发上喝,腿搁在茶几,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到她身上。
她披着的浴袍过于宽大,明显是他平时穿的那件,长至脚踝,腰身收紧,水珠浸润淡而细的眉,姿色清艳。
就是这股又触手可摘又冷漠的劲,才让人对她浴袍下的身体生出无限窥探欲。
“我记得你叫简令棠?简家的小姐,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关于我的传闻很多,不知道顾总听说过哪种。”
简令棠也在打量顾承和,微长的额发搭在他颧骨,衬得他那张浓颜脸攻击性十足,但她毫不怯场:
“如果我比你想象的态度主动,那是因为,我想和你谈点正事。”
顾承和目光玩味地落在她胸口:“有多正?”
简令棠莞尔:“顾总,你知道我是简家的女儿,不难猜到我主动找你是有事相求。”
顾承和确实记得简令棠,倒不是因为简家有多大脸面,而是因为他最近正在对简家的公司玩杠杆并购,对手方的家庭成员总要有所了解。
并购是台面上的说法,其实就是顾承和看上了简家方兴未艾的产业,乘其势弱蓄意吞并。
资金体量雄厚的玩法,离不开大鱼吃小鱼。
顾承和慢条斯理饮一口红酒,才接了一句:“那你现在坐在这,是想要我对简家高抬贵手,放过你们吗?”
他的眼睛反光如粼粼酒光,诡异又危险
良家孝女为救家献身的戏码,于他来说新鲜劲差点,但也足够挑逗男人的恶趣味。
“不。”
简令棠扫一眼他浴巾下盖着的蛰伏,举重若轻:“我想要你买下简家。”
顾承和讶然一撩眼皮,有了点真正的兴味:“简家小姐想让对手方低价收购自个儿家的企业,这倒是有点意思。”
简令棠不作解释,任凭他猜测,垂眸的样子冷淡如视他无物。
其实商业上谈不谈得来倒是其次,就是这冷美人的样子,看得顾承和心里痒得不行。
孤男寡女私会,是最激发劣根性的环境。
顾承和胯下其实早已有点硬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直人,婚前也是莺莺燕燕声色犬马玩过来的,多年沉睡的欲望此刻被唤醒隐隐躁动。
自从三年前结婚被盛幻瑶下药伤了身子,顾承和这些年一直欲望不振,偶尔有想法也远不如几年前寻欢作乐时来劲。
现在房间里多了个娇嫩美人,还跟他咫尺的距离,刚刚握她手臂那么一下,洁白柔滑的皮肤吹弹可破,不禁让人肖想搂在怀里又是何等曼妙。
光是这么意淫地欣赏她雪白的胸口,就引得他浑身干柴似的燥热。
胯下不安分的阳物邦邦硬,被四角裤箍着半勃,还在顶着休闲裤的布料不断试图抬头,胀得血管作痛。
顾承和低骂一声操,松了裤带,也不觉尴尬,直接当着她的面揉了把自己粗涨的阳根。
简令棠轻轻眨眼,将一闪而过的所见看得清楚。
男人的阴茎是筒状的,粗大肿胀,从粗黑毛发里昂然竖立起来,不但尺寸傲人,还能看出是性欲很强的那类,不经撩拨就硬邦邦的。
简令棠顿觉下半身升起隐秘又熟悉的渴望,背部依旧直挺,腰肢却暗暗发软,得费点力气坐稳了。
自从搬来山庄,见到了邻居家那些容色各异的男人们,还时不时得跟宋姐夫在家里打照面,她整夜整夜地做着春梦。
每天都在梦里描绘那些男人的阴茎形状,想象他们把肉棒插进自己小穴,她的自慰频率都多了不少。
简令棠清楚这些男人都早有家室,自己和他们云泥之别,性妄想根本不可能受到满足。她有意想克制自己不正常的渴望,但压抑的性欲沉淀在她骨子里,根本无法消失,反而稍一扰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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