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道,“这,是你生的?”
宋七七没有搭理男人,拿着剪刀将脐带剪了。随后,便轻轻抱起婴儿,放在了床内侧。
宋七七以为生完了,望向男人,淡淡说道,“你有事吗?”
男人没说话,转身将地下室的门关上,随后走到床前,脸色严肃阴沉地说,“你是宋七七?柏易酒店那晚是你吧?你这孩子是那晚怀上的?”
宋七七浑身无力,眼睛盯着某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虚弱的说道,“我是宋七七。怎么?”
男人听到宋七七肯定的回答后,脸色更黑了一分,似乎有些咬牙切齿,“我就是操了你三天三夜的人,盛胤开。你就在地下室生我的孩子?”
宋七七一阵无语,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刚准备开口回怼他,肚子又一阵宫缩。宋七七没忍住,痛呼一声。他懵了,怎么还有宫缩?不是已经生下来了吗?!难道肚子里还有一个?宋七七低下头,看着依然鼓着的肚子,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接受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的事实。
宋七七抬眸,皱着眉看着盛胤开,断断续续的喘着气说道,“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另一个孩子……要出来了……”
盛胤开望向单人床上大汗淋漓、神色痛苦的宋七七,心里一颤,他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床上两个赤裸的人,一个神色痛苦的在生孩子,一个是刚出生还在撕心裂肺的大哭。
盛胤开觉得太阳穴都要炸开了,他脱下黑色风衣,将床内侧刚出生的婴儿包裹好。他卷起衬衣袖子,用床边水盆里的水洗了洗手,站在了床尾。
宋七七曲起双腿,根据第一次的经验,双手使劲向下按压肚子的同时咬牙切齿的对盛胤开喊道,“啊……啊………你傻……站着……干什么……看……我的宫口啊!啊!啊!用手扒开!宫口!快点啊啊啊啊啊啊………”
盛胤开反应过来,连忙蹲下身,望向宋七七的阴道处。两侧的大阴唇鲜艳往外翻,整个屁股和大腿内侧全是血污、羊水和一些排泄物。
盛胤开伸出手,停在半空中,有些犹豫,倒不是他嫌脏,主要是他不敢。他没接过生啊,他第一次见人生孩子,还是一个男人在地下室生自己的孩子……他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
宋七七在阵痛稍缓的间隙疑惑地望向床尾蹙眉沉思的盛胤开,断断续续深喘着气说道,“你、你别怕,就伸出手,把孩子拽、拽出来就好了,我……”宋七七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疼痛将他淹没。
盛胤开听着宋七七带有安慰语气的话后,本能想反驳他。可当地下室充满着宋七七被阵痛折磨的惨叫后,他心里生出不忍,还夹着一丝愧疚。
这愧疚来得没理由,惹得盛胤开一阵烦躁。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盛胤开闭了闭眼,心一横,身体向前倾,手慢慢摸向了宋七七的穴口。
这感觉,实在难以用言语形容。
盛胤开盯着那两瓣外翻的殷红阴唇,心里很震惊,那个小小的温润地不仅可以容纳他的性器,也可以成为他孩子出生的甬道。
生命的蝌蚪游过那条甬道,在时光的流逝中,那颗蝌蚪逐渐发育成长又通过它来到这个世界。
盛胤开紧张地摸着湿漉漉、还未完全娩出的胎头,指尖微微颤抖着。他咽了咽口水,轻轻向更深处探去,扶着胎儿的肩膀,慢慢帮助胎儿脱离母体。
宋七七感受到盛胤开的手伸进他的宫口,凉凉的,像是清凉的薄荷糖微微抚平了生产的焦躁痛苦。他清楚地知道不能耽误,虽然对胎儿没感觉,但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胎儿的降生。他双手抓紧床单,咬牙闭眼,猛然挺起上身,如迫土春笋般带着无尽的生命力。伴随着口中如受伤母兽般嘶哑的吼叫,胎儿和盛胤开的手一起离开了宋七七的身体。
胎儿滑出身体的那一刻,宋七七像泄了气的皮球,身体向后瘫靠在墙上。
盛胤开只感觉手上湿黏温热,手指缝里缓缓淌着颜色鲜艳的血水。他将闭眼嚎哭的胎儿轻轻放在宋七七岔开的两腿间,茫然无措的抬头望向闭眼休息的宋七七,“接下来怎么办?这样放着吗?”
宋七七听到盛胤开焦急的声音并且回答,只无力地抬起手,指了指剪刀。
盛胤开瞬间想起,刚才踹门进来的时候宋七七就正拿着剪刀在剪脐带。盛胤开伸手拿起剪刀,大概是手上全是黏腻的血液、羊水的混合物,拿剪刀的手有些颤抖。他其实心里也发慌,这剪刀还是家庭用的普通剪刀,况且他没有学过专业的医学知识,真不知道从哪下手。
过了好一会儿,宋七七都没察觉到盛胤开的动作,他睁眼看出了盛胤开眼神里的迟疑,叹了口气,夺过盛胤开手里的剪刀,动作利落干脆,在盛胤开震惊的表情里,轻松淡定的剪短了那根连接生命的脐带。
“你就这么剪断了?”盛胤开收敛了自己震惊的表情,状似无意问道。
宋七七没明白他的意思,也没空理会他,视线落向四周,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不然怎么剪。算了,你还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