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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俱乐部壮大搬去别省,我也升入大学,选了俱乐部所在的省份。
为了更方便窥探林哥,我接手了一对一调教服务,成了个高级do,摸清客户的喜欢,再把自己演得像那个调调就好。
我善于伪装,也不吝啬演出一些温情,又保持着适当距离,客户满意度很好。
不过,那段时间也常陷入痛苦,一边是大学里教的法律是社会认可的行为规则,具有强制力和普遍约束力,可以维护社会秩序、保护公民权利和利益,以及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一边是黑暗欲望的随时可能因为淫秽而被查封的s调教室。
对,我学法,一个尝试使用掌握正义武器的法学生,却浸淫在灰色的涩情环境中,这种光明与黑暗的割裂感让我痛苦万分。
许久之前埋葬的问题又重新浮现,是走自己阳关道,还是继续这苦涩无望的暗恋窥探。
理智的人可以很清楚很果断进行抉择,可是,那早已刻在骨子里的喜欢或者说爱意,断然结束和抽筋拔骨没什么区别。
我向俱乐部休假了一段时间,控制自己不去想林哥,停止自己疯狂的窥探行为,我每天浑浑噩噩地上课,连夜梦到林哥,偶尔还会出现幻视。
林哥的性格喜好甚至会表现在我身上,某次躺草坪晒太阳后路过教室窗户,看到玻璃里的倒影,我看见自己的眉眼带着林哥的淡然祥和,这种随意慵懒,要死不活的状态,恍然警觉我的装束也和林哥的如此相似,我呆站了很久,看着倒影里的自己出神。
我,终究是把自己活成了林哥的影子。
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隐秘的角落,在无人的境地,我一个人爱他爱得面目全非。
作茧自缚而又甘之如饴。
多年的视奸窥探里,我把林哥的每一寸身影,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摸透了,他早已经被我强硬钉刻进自己的生命里了。
躲了一个多月,我愈发难耐痛苦,又转头跑回去看林哥,在监控室看见林哥的身影的时候,我像在沙漠里跋涉千里的将死之人终于看见了水源,大口大口喘着劫后余生的氧气,我再一次活过来。
我终是长成了攀附在林哥身上的阴暗扭曲的藤蔓,我想,我是真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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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万分痛苦的时候,我去见了林哥,以一个sub客户的身份。
窥探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正面看林哥,我激动得感到大脑缺氧,我几乎控制不住我的眼睛,目光一寸一寸抚摸舔舐眼前的人。
对我来说,面前的人浑身都散发着致命诱惑,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都让我一阵阵激灵,几把迅速勃起,发硬,他多看我两眼我都能泄出来。
控制不住几巴的狗狗是不合格的,林哥假装嫌恶,罚我跪立面壁,在后面抽我,黑色的鞭子打在我裸露的几把上,我激动地射精了,他低头给我插马眼棒,我忍不住埋头进他的肩膀,嗅着他的气息,几把在他手里被控制着,在完全插上之前又泄了一次。
坏狗,一根屌都控制不住。
啊,他低沉的训斥声,我又一次高潮了,颅内高潮,身下几把硬得发疼,被堵着射不出来。
那次酣畅淋漓的调教,我泄了很多,到后面我甚至抱着他的腿射都射不出来,我撅着屁股想勾引他让他操我,被他拒绝了,他说我不够乖,得不到奖励。
后来,我再想去当他的sub,都被他拒绝了。
他到底还是看出了我眼底浓厚的迷恋。
我们那次调教的视频我看了好久,看了好多遍,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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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也去接受了俱乐部里的心理咨询,可是面对这个温和的咨询师,我并不想聊我自己,我费尽心思只想从他嘴里撬出林哥的事情。
他说,林哥不太有活着的兴致,情感能力很弱,与人距离很远,感受到社会支持太少,没有亲人,朋友也少。总之他岌岌可危,也许某个瞬间便会想离开。
他说,林哥有天和他说,水淹没过胸膛时很压抑,喉咙被攥紧,氧气一点点消耗,呼吸会不由自主变得剧烈,像糊在透明流动的实质套子里一样。
他说的时候,我一阵阵地反胃,好像肺部也在剧烈地挣扎,跑到厕所吐了一通,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无望地叫嚣着痛苦,愧疚像毒草一样疯长,我没有帮到他。
那个咨询师还说,林哥没有对未来的计划,这个我知道的,他每月拿到钱,留下吃饭的,便会以乱七八糟的方式撒出去,包括不限于买一堆花苗花种随意撒种在路边,买一堆烟花到郊区去放,甚至去古玩市场买一堆的玩意到野湖里打水漂,真砸钱听个响。
我一开始还担心他没钱,让主管把我的工资以各种理由拨一部分给他,后来才发现他手里根本不存钱。
听着咨询师说林哥感受到的社会支持不够?我思索着做了一个严密的计划。
我开始在林哥身边散钱造势,找了几个do同事让他们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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