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do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带着个细框的眼镜,皱着眉朝这个方向走来。
“想知道我是谁是吧?”冉叶初扯出一个凶狠的笑容,一拳狠狠砸上男生精致的,恼人的脸蛋,怒吼到“老子是你爹!!你看看我配不配!!”像一头暴怒的小狮子。
眼镜男走近,神色愈发冰冷,强势插入到扭打在一起的俩人之间,明明很瘦弱,却还是一手一个把人扯开。干脆利落地反手狠狠的甩了那个男生一巴掌冷声道“清醒了?”
男生顶着一头被撕扯地杂乱的头发和被揍了好几拳通红的嘴角,匆匆看了一眼男人,眼神中流露出刻骨的惊慌与恐惧,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这只手抓着的崽子还在不知疲倦地叫嚣着,被拎着领子,憋的满脸通红也呲着牙要去揍人。。
男人深深地蹙着眉,上下审视着这个小崽子,脑子快速的回忆了一下相熟的do家的小狗,没有一个胆子这么大的,怀着一丝不悦和奇怪,冷声问道“你想当谁爹?谁家的,有没有点规矩?”
“关你屁事啊!又没当你爹!”明明在同龄人中还算得上身体素质优越,在这个鬼地方却是任谁都能给他拎起来。冉叶初拉扯着攥在自己领子上的手,满脑子只想冲过去痛痛快快地打一架,谁也别想拦住他。
佟已涂,也就是细框眼镜男,以一种看珍稀物种的眼神看着手里这个扑腾着的小崽,一时间竟然没来得及生出什么怒火
“因为他爹是我。”佟已涂说“你主人教你这么说话的?”
“跟我”冉叶初被醋泡的发热的脑袋冷静了片刻,强忍着羞耻当着这么多人面念出那两个字“主人没关系。是他自己欠揍。”
“欠揍也轮不上你揍”佟已涂平静地说了一句,附下身,掐住从刚刚开始,脑袋就深深磕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男生的下巴,在男生发白的脸蛋上左右端详了一会,一句一顿地说道“我的狗都被你打破相了,你说怎么办。”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四周围起来了好事的人群,像是在期盼着片刻后就会有只遭殃得小狗。
“怎么回事?”熟悉的烟嗓。
应索在纷杂声中现身,人群犹如摩西分海一般给他和厉树让开一条路。他看见那个熟悉的小脑袋,不出意外的出现在风暴的中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在应索的场子里打架会引来本人不奇怪,奇怪的是刚刚还在台风眼中那个又倔又怂的小狗蹭的一杆子窜到应索身上,小嘴巴巴地告着状,理直气壮地,一刻不耽误。
“哥!!那傻逼打不过我还摇人!”
“他俩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
“他主人还要打我!”冉叶初挂在应索身上,委屈地,赖赖唧唧地,找到了靠山一般地指着佟已涂,愤愤地说到“他还揪我脖领子”
帽子是一顶接着一顶。
小狗永远不需要懂事,不需要忍气吞声。
小狗就是要狗仗人势,恃宠而骄。
佟已涂从冉叶初看见应索不是大祸临头而是眼神发亮的时候就猜到了这位祖宗的身份。
应索这边单手稳稳地搂住像个小炮弹一般砸过来的男生,对着佟已涂微微颔首,带着点不太明显的歉意。
男人的目光冷静在小狗肉乎乎的小脸扫了一圈,连带着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意地发现自家小孩好像是没吃亏,才张口问道“说说,人家怎么你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人家”先惹的事。
佟已涂听着这偏心偏到厉树家的话有些好笑,很给面子地没有戳穿。
冉叶初搂着应索的脖子紧了紧,不开心的垂下脑袋,沉默以对。
他才不会把吃醋的生气和被人指着鼻子说不配的委屈说出来,太丢人了。
应索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轻轻蹙眉,这崽子在外面受气了向来是让他把气十倍百倍地还回去,而不是憋在心里。
更何况,也要给佟已涂一个解释。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讳地拍拍冉叶初的屁股,声音微微发冷“冉冉,打架是小事,我没想揍你,但你要说清楚为什么打架。”
冉叶初吃痛地向上窜了窜,从鼻子里挤出一声不愿意配合的轻哼,耷拉着眼皮,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正对上应索身后的厉树,厉树回给他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看笑容。
更生气了!
冉叶初把脑袋簌的扭到另一边。
气氛在长久的沉默中一点点凝固成冰,围观的人都或隐晦,或直接地观察着应索的反应。
而身为当事人的冉叶初,却坚持着一言不发。
“索爷,我先说声对不住”佟已涂推推眼镜,打破了沉默。依旧是顶着那副性冷淡的面瘫脸,他将刚刚的男生拎起来,回手又在那张已经红肿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无论如何,在您场子里打架都是我没教好狗。道歉。”
男生呜咽一声跌坐在地上,压抑着疼痛的哭腔,头磕在地上,抖着声音说“索爷对不起,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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