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辣的发疼,仿佛含了一团燃烧的火,冉叶初哼哼唧唧地扑腾着腿,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试图唤醒应索沉睡的同情。
“嘶…”小屁股不安分地吞吐着不速之客“好辣……呜”
啪!
应索不为所动,大手迎上痛的高撅摇摆的臀,轻嗤一声“辣着吧”
“起来去旁边跪着”应索将人拎起来,过大的外套松松垮垮地罩在男生身上,掩到大腿中部,遮了满园的春光“我去上楼给你找衣服,好好感受一会生姜”
“帮我看着点他”男人对着好友说,指了下不情不愿噘着嘴跪没跪样的小崽子“不乖随便抽”
厉树笑眯眯地扬了下手,示意收到了。
屋内静下来,冉叶初后知后觉地有些尴尬,欲盖弥彰地扯扯衣服,用余光偷偷地瞄了眼厉树,只见他拄着下巴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看。
有种被猎食者盯上的错觉,小狗瞬间炸起柔软的绒毛,恶狠狠地呲牙“看什么看!”
厉树看着他突然想起来邪恶摇粒绒,再看小狗毛茸茸的脑袋,没忍住笑出声“看你有什么特别”
“…看出什么了”冉叶初别别扭扭问了一句,还有点不可言说的小期待。
是不是要夸夸我
“看了半天”厉树一脸坏笑“只看出来你特别呆”
冉叶初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垂着头小声嘟囔“他身边没一个好东西……”
“喂…”跪在地上的小狗崽沉默了半天,后穴里的姜条蛰的他跪不安稳,非要干点啥转移一下注意力,叫了一声“我哥他…这是真的收了我对吧”
“嗯?叫谁呢”厉树倚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搭着腔。
“厉树哥”冉叶初向来能屈能伸,小穴暗自把那根作恶的生姜往外挤了挤。
明明懒散地坐着,厉树慢悠悠地语气却隐约透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感“小狗的话,不能管我叫哥哦”
闻言,冉叶初揪成一团的小脸上全是为难。
“我比较喜欢叫我爸爸”厉树笑眯眯的。
真离谱,不能当狗弟弟但能当狗儿子是么?
冉叶处暗戳戳瘪嘴,叫不出口。
好在厉树也没有要听,只是闲的无聊逗一下小狗罢了
“树爷…”小狗从嗓子眼里挤出蚊子般地嗡嗡声
“诶”厉树兴致勃勃地应了一声,似乎看到了炸毛的小狗,刚刚学会握手,不情不愿地把热乎乎的爪子搭上来一般,乐在其中地逗道“再来一声?”
冉叶初不干了,拧着脑袋不搭理人。
半响,冉叶初磕磕巴巴地说“…但是我…还是想叫你哥”
厉树愣了一下,饶有趣味的追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冉叶初老老实实地跪着,嘴里却接连冒出在厉树眼里颇为狂妄的言语。字字句句在说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我哥之前所有的狗,都能叫你爸爸,我哥都不会在意的,但我不行”冉叶初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要我这么叫你,他会和你生气的”
“你怎么知道”厉树被他那股子“全世界他最爱我”的理所应当逗的直乐
“我就是知道”冉叶初一脸的臭屁小孩的骄傲“我哥的狗当然不能叫你哥,但他的男朋友可以”
厉树结结实实地怔了一瞬,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的浑身都跟着颤“现在就是男朋友了?”
“现在不是”像是漂亮的小鸟不需要镜子也知道自己有着全天下最艳丽的羽毛,挺着小胸脯嘚瑟“马上就是。”
厉树很久没见过这么逗的小孩了,感觉他在应索身边的每一天都在给他平淡的生活中找着乐子。他捧着肚子笑了半天,双手卡着小狗腋下把人提溜起来,很突兀地。
冉叶初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厉树看见自己映在男生又黑又亮的瞳孔里。
他此刻总算明白这个在他看来幼稚又麻烦的小鬼有什么特别,他过于理所应当地认为他顶着一个青梅竹马的身份,以小辈的身份牢固地在应索身边占据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是一种捷径,换成另一个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所以他隔岸观火,在一旁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自己哥们难得一见的纠结和挣扎,但很少将这段关系的另一个主人公放在观察间里。
冉叶初以好友附属品的样子横空出世,在厉数眼里是演绎好戏的必备道具,必不可少但并非不可替代。
一个养尊处优的,恃宠而骄的,蛮可爱的,兄弟家的,小狗罢了。
但厉树忽略的是,应索这种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从小长大的情分,是构成他爱人的要素中,最浅薄的一部分。
从弟弟走到爱人的这一步,还非得是冉叶初不可。
厉树这时才认认真真地,仔仔细细地看着男生的眼睛,突然笑了,声音欢乐地扬起尾音“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么?”
冉叶初被这神来之笔惊的灵魂出窍,呆呆地发出一句不聪明的“啊???”
厉树噗哧一声笑出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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