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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