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痒、嗯嗯、主人操我”男人西服半挂在臂弯,浑身透出淡淡的粉红。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今天已经做的太多太过火了,无论是酸软的腰肢还是痉挛的腿根都默默昭示着“超负荷”的信号。
可是,两穴里的痒意逼人,他的腿已经忍不住来回磨蹭。而且,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他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忍不住想到,这样的机会,大概今生只有这一次。
“准了。”舒晚猫儿似的抿起一个笑容,半透明的触手蛇一般昂起身,向他身后探去。
后穴里的那根只是刚刚一探进那不停翕张的软烂后穴里,不等舒晚控制,它竟就自发地找准了位置,精准地碾磨起那块肥厚的凸起来。
触手顶端变得纤细,像一条一指宽的小蛇一般,灵巧地围住了块湿红软肉,像蟒蛇一般绞紧。
“哈啊、啊啊!”熟悉的快乐从尾椎窜上头皮,烛沉卿高叫一声,手掌紧握成拳,手腕处浮现青筋。湿滑如红帛的肠肉吸的更紧了,穴口的一圈软肉嘟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行破开一般。
女孩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心头却浮上淡淡的疑惑——为什么她会对他的身体,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啊哈前面,前面也”后穴激动地吮吸起来客,新生的花穴却还砸吧着小嘴饿着肚子。对比之下,前穴深处的瘙痒变得更加剧烈,如果他没被束缚着的话,他早就把手探进去抠挖一番了。
“前边的话,待会着。”哪知女孩却回绝了他的邀请。新生的那处还太细嫩了,这样贸然顶进去的话,舒晚怕他受不住。
相较前面嫩生生的穴,这后穴想来是已经被人开拓了很长时间,不但柔情似水,最会缠人,连那块硬币大小的软肉都肿起来好多。纤细触手竟然能像伺候阴茎一般、小幅度地上下撸动它。
触手会狠狠压进肠肉里,连带着隔着一层肉膜的前列腺一起绞紧,然后快速地撸动,几乎要套住前列腺一起移动。
烛沉卿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另一根细小的触手连忙塞进他不断吐露水液的马眼。水液与浊精无法射出,酸胀的憋闷感令他低低地哀鸣,带着粗哑的喘息,他无力地垂着头,如同悬崖上一头受伤的孤狼。
女孩却有些气,秀丽的眉毛拧起来:“你后穴怎么被开发成这样?是谁干的?能骚成这样怕是被调教了很久吧?”
好嘛,如果让那帮婆婆妈妈的领事们知道,他不但不是个双,甚至不是个处,他们还不得疯了?
想着想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意突兀地从她心底冒出来。女孩向来能体察自己的心情,尽管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她确实吃醋了。哪怕她才刚认识他三天。
本来她都不想结这个婚的,只是领事们总在闹事。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她随手画了一个画像,说非他不结。她心里有万分把握,因为她早就用精神力搜查过了,她的王城里根本就没有人长这样。
哪知道,这男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冒了出来,还跟画上一模一样。百姓们和领事都觉得她是早就芳心暗许。
结果,原来不是什么狗血的芳心暗许,是比芳心暗许还狗血一万倍的一见钟情。
烛沉卿混混沌沌地听清楚了她的话,脑子一下清醒了一半。男人用震惊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刚要张嘴辩解,身后的穴被重重一顶,要出口的话就那么变成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对,还有。她一见钟情的男人,还早就被别人给操了。比一见钟情还要狗血一万倍。舒晚看着男人这副淫态想到。
想着想着女孩眼眶有些红,委屈就像一锅煮开的沸水,不断往外冒泡泡,她要被这莫名又剧烈的情感烫伤了,连语调都从上扬的变成下拐的,像是狗狗耷拉下来的耳朵:“你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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