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王城的灯火灭了一半。
“沉卿,你不是说我们之前就认识吗?”舒晚餍足地扒拉着男人颈侧的黑发,“那你说说,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刚结束一波性事,烛沉卿的身体还被高潮的余韵操纵着。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颤,眼角半落不落地挂着一滴泪珠。
这几天他的身体是越发地听她的话了,男根若是得不到她的口令,便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两口湿软的淫穴反复潮喷,以此慰藉前面求而不得的酸涩。
但也因此,一旦被允许射精,那积攒的快感也翻了倍,几乎令他完全失控,两口穴濒死般地抽搐,向外喷水,有时连前面新开发的乳孔都会动情地收缩着、溢出一点点白汁。
身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但听了她这话,烛沉卿勉力挤了挤眼睛,失神的双眸终于凝聚出一点光亮来,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清晰。
那一滴泪因为他的动作而顺着脸颊滑落,但他没力气去管。
“以前就像现在的关系。”他思考了一会儿,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
清理污染区的军人与抚慰者吗?
可是说出来,她现在也不会理解。而且,他私心觉得,他们的关系早就胜过了那些冰冷的名词。
“嗯?”已经恢复大部分记忆的舒晚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抹去他脸颊上的泪,“陛下的爱妃?”
“不是。”他无奈地否决,却又没了后续。
女孩儿一直在撩拨他颈侧的头发,弄得他痒痒的。于是他动了动,偏过头去,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掌心。
舒晚愣了愣。男人的骨相凌厉深邃,一双眸子狭长幽深,不必做什么就天然地拒人千里。也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还有做完温存的时候,他那些凌厉的棱角才会默默融化,浮现些许惹人爱怜的温柔和软。
就像是能被你捧在手心里的,正在融化的热冰。
“那是什么?”舒晚逗他的心思又浮现上来,她凑近了些,低声问道,“难不成是主人和大狗狗?”
烛沉卿的耳尖倏地红起来,整个人往后窜了好多,一下子拉开了他和女孩的距离。
“说什么”他下意识地反驳,但是话没说完,薄唇却紧紧抿了起来,视线逃避般移到另一边。
或许是因为才刚刚被疼爱过,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里都还透着桃花般的粉,眸子里也还含着潋滟的水光,就连露出被子的胸膛都遍布着吻痕和咬痕,那一点凶和冷完全没能显现出来,只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哇,竟然害羞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舒晚也不由得心跳加快。她不由得想到,污染区外那个本尊也会这样软吗?总感觉自己面前这个被弄得有些ooc了。
等等,她怎么觉得自己在精神出轨,怀里抱着一个污染区里的,脑子里想着的是污染区外面那个她有些愧疚地垂了垂眼,默默地对烛沉卿道歉。
对不起,把你意淫成这个样子,还精神出轨了,呜。
说起来,他在污染区外面过的怎么样呢?会不会被分配了新的主人?
一想到这,她旖旎的心思豁然清空,只剩下酸酸的怅然和怔愣。
然而女孩面前的烛沉卿本尊并不知道他竟然被当成替身了,他只看见女孩脸上的笑消失了,连长睫也垂着,散发着安静的忧伤。
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去,他伸出手臂将女孩儿揽到怀里,嗓子有些哑:“嗯是主人和大狗狗。”
舒晚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却看见男人躲闪着把目光移开。但是仍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是不是ooc的有点狠了?女孩的心跳的飞快,脸红的像下了锅的大虾一般。
但是但是好喜欢!这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让本尊也露出这副模样呢?
烛沉卿飞快地低头瞟了她一眼,看见女孩脸红的大概要比自己才厉害,嘴角顿时勾起一点笑意。
虽然自损八百,但是不亏,因为伤敌一千。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从这温存中骤然脱离出来。
他紧了紧怀抱。女孩温暖柔软,抱在怀里就是小小的一只。但是他差一点就永远失去了。
“大狗狗不能离开主人。”他突然弯下腰来,轻轻地、认真地吻在她的嘴角,眼里却有一丝忧伤划过,“所以主人,以后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舒晚偷偷地抬眼看他,一向冷静果决的男人在这个时候看起来莫名的孤独脆弱,她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慢吞吞地问:“遇到危险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强硬的说。冰川裂开一丝缝隙,露出点点的疯狂,嗓音喑哑,“离开主人,会比被杀掉更痛苦。”
她没看清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受到,他是那样的难过。于是她伸出手臂,也紧紧抱住了他。
这一瞬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离开污染区。
她以前并非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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