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错觉,触手一样的水流好像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冲进了他温暖的穴道里。
“唔嗯!”男人声线低沉性感,像是海上迷糊人心的海妖。他被这毫无预兆的插入刺激得后仰,两腿下意识地绞紧,得到了海流温柔的爱抚。
水流一般的东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动,将他裹的更紧。粘稠的触感在指间滑动,仿佛有人与他十指相扣。花穴里含着的物什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比精神触手更黏腻、更缠绵,几乎抚平他穴道中的每一丝褶皱。
“哈啊、不对别再动了、啊啊!”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烛沉卿感觉力气不断地从身体里抽离出去,理智的回归却让他不断清醒。
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但是又觉得梦里的触感不可能如此真实。
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臀瓣也被轻柔地扒开。
“等等、别!”他连忙伸手去挡,但是无济于事。水流清楚地记得刚刚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相似的穴,甚至比现在已经插入的那个还要紧。
在男人的一声低哼中,后穴也被填满。黏腻的类似触手的东西在他的后庭肆意进出,与花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
烛沉卿难以再维持镇定,他的呼吸逐渐乱了,眼尾被情欲描上一层好看的红,像是瓷器上一抹点睛的红釉。
水流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更加积极地在他的身上上下摸索,像是还想寻找类似的温柔乡。
烛沉卿感觉自己的身体沉了沉,有什么停留在他的嘴边。
“唔!”那半透明的水流涌进了他的嘴里,挑拨、作弄他的舌头,细心地摩挲着他敏感的上颚,接着向更深处的喉管探去。
男人挣扎起来,他不知道它打算侵入到多深。口腔不比身下的两穴,插入得深些的话,他受不了。
似乎是因为他的反抗而感到恼怒,身下的两股抽插速度变得更快。它们颇懂配合,在前面的那股抽出去的时候,后面的那股便顶进来。多情的肉壁一缩一缩,乖顺地将来客绞紧,吮吸着讨好、挽留。
他深谙情欲的身子自发地流着水儿,那水流似乎无异,彼此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烛沉卿被操的脑子发昏,下身传来的感觉太强烈,他蜷着脚趾喘息,一时间顾不上口中含着的这根。
于是,从前面看的话,便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玫红的舌尖是如何被挑逗、追逐。他淡色的唇被磨的有些充血,染上惹人爱怜的粉。
他的身体早就禁不起玩弄,在前后夹击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成了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无法自控地颠簸臣服,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下身花穴喷出大量的水液,他眼前一白,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眼前确实一片黑暗。再定睛一看,窗外的微光照亮了天花板的上吊灯的轮廓,两秒后,他反应过来。
是梦,他醒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进入脑海,他感到下身又被填满。
“唔!”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转头去看身侧的人。
一低头,他又看见那毛茸茸的发卷儿。他正平躺着,而舒晚趴在他半边胸膛上,脖子下面还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看起来正睡着。
“晚晚?”他试探性地轻声叫了叫,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他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听到了女孩儿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眼神中浮现迷茫。然而不等他想明白,身下被抽插的感觉再次传来。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那种粘稠的、水流般的触感并未从身上离去。身体各处仍然传来被包裹、爱抚的感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刺激着他。
他下意识地绞紧了腿,想要坐起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女孩儿还半趴在他身上,他不想惊动她。
烛沉卿心里其实有所猜测,身上如丝如缕将他层层缠绕的东西很像她的精神触手,只不过不是那么根根分明。在污染区里,舒晚是受到污染源影响最大的人,也许现在这种情况是那次污染区的后遗症。
想到这儿,他就更不敢动了。就像不能轻易叫醒梦游的人一样,他怕贸然将舒晚从这种情况中叫醒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而舒晚此时确实睡得正沉。如果烛沉卿能看见她的梦境的话,一定会耳尖红透。
她分明正和他共享一个梦境。只不过,此时烛沉卿醒来,她却还在梦里。
梦里的他可爱极了,身体被情欲染上可爱的粉色。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做,她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看过他的身体。
他的乳头分明没有被玩弄过,但是已经因为爱抚和高潮而硬起,比平时看起来大了一圈;下面的穴被不知名的力量撑开了,如果她想的话,她能清楚地看见肉壁是如何将她吮吸、缠绕。
男人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也不明白自己正被谁玩弄。
他的一双眉本来就压的低,此时又轻轻蹙起,显得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他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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