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睡眼惺忪的舒晚听到这话,直接惊醒了。
什么东西?他产乳了?不是只有在污染区里的时候他才产乳过吗?他出来之后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啊?
女孩一下子坐起来,反而把男人吓了一跳。
舒晚懵懵地坐在床上,头上还翘着几根呆毛,脑子里全是昨晚梦里的画面。
男人被产乳的憋胀感觉逼出了泪,平素漆黑深邃的双眸覆上一层朦胧的水光,亮晶晶的,眼尾和脸颊都浮上红潮,有点窘迫又有点羞愧地看着她,求她“吸一吸”
舒晚咽了下口水,有些缓慢地回头,看见男人躺在一张新的床单上。
烛沉卿看见她疑惑的眼神,轻轻咳嗽了两下:“嗯床单,湿了。但是你睡的沉,我没叫醒你,所以,只拿了一个新的铺在我这边。待会我把这两张床单都拿去洗了。”
舒晚沉默了几秒,欲言又止。
所以床单为什么是湿的?
他们昨晚做了?她怎么不记得?那不是梦吗?她又失控了?
烛沉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也坐起身。他上本身没穿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乳头红肿着,连同整片乳晕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十分惹眼,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
烛沉卿以为她又像之前失控那样,什么也不记得了,便带着三分调笑地把女孩拥进怀里。
他个子高,这么把她搂过来,她不偏不倚靠在他胸膛上,那玫红的莓果就在她嘴边。
“你可能不记得了,昨晚你应该是失控了。”他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女孩细嫩的手碰到他因为扇穴而肿起的肉蒂和轻轻收缩的穴眼,像是被烫了一下蜷起手指。
但是烛沉卿并没有适可而止,似乎是觉得调笑她很有趣,他抓着她的手不放,两人的手都摸到了他腿间湿润的水液。
他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昨晚你折腾了我好久,前后都插了个遍,还用你的精神触手鞭穴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产了乳,被你全吸干净了,让我高潮了好多回。”
舒晚的脸红透了,像是锅里的焖虾。
烛沉卿饶有趣味地看着女孩兀自害羞不知所措的表情。
很奇怪,烛沉卿能感受到,她对他是有欲望的,但是在清醒的时候,女孩总是把性事做的非常温柔,和她失控后完全是两种风格。
不过他都很喜欢。
“抱歉”舒晚感觉脸上烧得慌,憋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话,“我还以为是梦呢”
烛沉卿反而愣了一下:“所以你是记得的?”
“啊应该,大部分都记得吧?”女孩越说越小声。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晚晚?”烛沉卿反应过来,纠正道,“如果我不舒服的话,我就会叫醒你了。”
他顿了顿,把女孩又搂紧了一些:“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过了一会儿,舒晚因为害羞而一片空白的脑子重新开始转动。她抬头看向男人:“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双性的?”
“实话说,我也不知道。”烛沉卿有些正色起来,蹙着眉道,“也许是污染区的后遗症?虽然我并不讨厌。”
这下舒晚完全清醒过来。她猛地想起,穆若青在污染区里杀了王烨,现在,现实将这件事重演。而烛沉卿在污染区里变成了双性,现在这件事也重演了。
现实在向污染区靠拢吗?可是之前好像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是因为她吗?最后她在强行解散污染区时,似乎没能将污染源消灭,而是不小心将其强行吸收了。
舒晚的心跳有些快。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现实难道会最终变成污染区吗?
察觉到女孩情绪有些不对,烛沉卿心里本就有些猜测,但是她不说,他便不会问。
惊慌、自责、疑惑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一瞬间,舒晚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猜想。她有些拿不准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实话说,她对上面的人并没有信任。这件事,一旦说出去,她很可能自身难保;但是一直隐瞒的话,万一这一系列变故都是因为她,她岂不是害了很多人?
她有些犹豫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第一次,舒晚认真地思考起了一个问题——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想,烛沉卿对她的喜欢是不用言表的,而她也很喜欢他,她明白自己的心。以前,两个人可以一直腻歪在一起,虽然有一些小的波折,却从未遇到什么大的危机。
舒晚没考虑过这辈子和其他的人在一起。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件事如果不说,他很可能要为她的身体情况而承担风险,如果说了,那她就要为他的忠诚与抉择承担风险。
他们会真正意义上地被绑在一起。
舒晚更怕自己会牵连到他。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在一片沉默中,两人仿佛都心知肚明。男人搂着她的臂膀仍然有力。他总是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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