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问题,认真地把他当做一个退路。
听闻这不是技术,而是一种天赋,谢芷凝难免失望,不过紧接着陆今湘拿出现代总结出的系统钓鱼方法,其中不少都听着颇有道理,谢芷凝立即被吸引过去,听得双眸直发亮。
不远处,石桌前,六公主,覃孟椿,覃孟敏和谢芷菡几人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这边。
谢芷菡慵懒地斜靠着石桌,胳膊撑着下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瓜子。
“长姐平日最爱研究钓鱼方法,如今总算找到个志趣相投的人,瞧瞧,高兴得都顾不上我们了。”
覃孟椿微笑道:“嫂嫂跟表姐聊得投缘,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覃孟敏瞧她一眼,没吭声,心下叹息,谁说不是呢。
起码再不用担心两人因为长兄的事产生隔阂,两家人也不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唯一还想不开得恐怕只有失去管家权还被罚抄佛经静心的大夫人了。
六公主笑呵呵望着这一幕,一边吃果子一边笑着附和。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经过一番促膝长谈,谢芷凝和陆今湘的感情突飞猛进,具体体现在两人刚见面时还客气称呼彼此“湘表嫂凝表妹”,完了亲亲热热携着手走过来,已经变成“表嫂和凝姐儿”。
望着这一幕,六公主和覃孟敏不禁欢欣鼓舞,就连谢芷菡和覃孟椿,不屑嗤了声后,眉眼也沾染几分轻松。
中午,她们留下用膳。
谢老夫人余外开怀,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陆今湘,一个劲儿地让丫鬟抄菜,特地朝她身边丫鬟打听过,午膳准备得都是陆今湘爱吃的饭菜。
用过午膳,又待了会,直至未时三刻方才离开。
值得一提,离开前恰好撞见下朝回来的谢老,谢老瞥见她们,惊诧之余倍感欣慰,直说日后要经常过来。
陆今湘知道,覃煊不时就会来谢府小住,之前从不叫原主陪同,现下谢老主动对她提出邀请,让她下次一块过来。
还问她书法上可有进展,若有什么不懂之处,尽管叨扰覃煊,下次来谢府小住,他亦愿意亲自教导她。
对此陆今湘受宠若惊,谢老身为一朝阁老,平时操劳国事就足够繁忙,她怎能占用他休息时间,让这位书法大儒亲自指导她,那不是大材小用嘛。
不过她还是谢过他,望着清风朗月气质的谢老,陆今湘内心不禁升起敬慕,怪不得原著中覃煊唯一孺慕佩服的人就是谢老。
◎132◎
一大早, 陆今湘就被喊到宁安院。
她靠在桌子上,张着嘴直打哈欠,眼角殷红一片, 还坠着两点泪珠。
“姑母, 至于大清早把我叫过来嘛。”
“当然至于!”陆夫人瞪她一眼, 攒着手身体绷直,紧张地两只袖子都在微微发颤。
“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问丫鬟。
“太医怎么还不到?”
丫鬟矮个身, 麻利掀帘走出去,过了会儿, 疾步走回来, 一张小脸莹莹发亮。
“夫人,林管事回来了。”
“快,快请进来。”陆夫人嗓音紧张得直磕绊, 殷切地盯着门外, 神情可谓望穿秋水。
然而, 林管事是一个人回来的。
对上陆夫人疑惑的目光, 他拱起手,苦笑道:“回夫人,今日不是张太医当值, 且六皇子昨夜偶感风寒, 加上惠嫔娘娘昨夜有些泻肚, 几位资历深的院判都去给六皇子和惠嫔娘娘看病去了,恰好都不在太医院, 太医院只剩下几位年轻的吏目, 奴才记着您的嘱咐, 务必寻一位资历深的院正院判,遂没敢邀请那些吏目。”
闻听此言,陆今湘尾椎悄悄放松。
陆夫人张着嘴,面庞染上失望,精气神一点点萎靡。
“这样啊,如此也好,不用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她挥挥手,让林管事先下去,紧张过后,身子变得虚软,软软往后靠去,倚在软榻上,撑着下巴长叹一口气。
陆今湘有心情吃茶了,饮过一杯甜茶,一面磕杏仁一面抬眼瞧她。
“姑母,我就说,您不必赶这么一大清早。”
语气含着几分幸灾乐祸。
偏她不知晓,这个时候失望中的女人宛如被闷火燎着的老虎,你若安静无声还好,一出声可不就踩中老虎烧痛的尾巴,明摆着树立成靶子让她排气泻火。
陆夫人腾地坐直身,高声吩咐人。
“把少夫人跟前的糕点果茶都给我撤了!”
丫鬟们面面相觑,不敢不听吩咐,又担心陆夫人冷静下来后悔,只好磨磨蹭蹭去撤陆今湘跟前的东西。
这回轮到陆今湘傻眼了,须臾回过神,一面揽袖护着,一面急声道。
“姑母,您这是作甚?您有怒火朝我发什么呀?”
陆夫人冷哼一声。
“眼看着日子就要到了,你也该忌忌口,日后少用过甜过辣的食物,省得诊出脉,你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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