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孩子读书。
老夫人和陆夫人对此分外老怀宽慰。
“果真是要当父亲的人了,性子愈发成熟稳重。”
老夫人和陆夫人这些时日一直关注着覃煊,担心他因着太子的事被连累心情不好,没想到他竟能如此沉得下心,让老夫人惊奇得是,他能保持镇定没有慌乱很好,更好得是能忍住一个月不去见太子。
不由欣慰颔首,这个孙儿一直都是英才翘首,如今做了父亲,性子中虚浮的一面总算沉淀下来。
如今在皇上眼里,所有年轻健壮的皇子包括太子都不怎么顺眼,这个时候退下来未必不是件好事,作为与太子情同兄弟的覃煊,保持低调不见太子,才能叫皇上放下心。
乍暖还寒之际,皇上又病了,这次贵妃亲自侍候,端水换衣,从不假手于人,许是她的一片真心感动上苍,皇上居然很快就痊愈了,且自上次病愈后一直虚弱疲惫的身体感觉强劲不少。
皇上大喜,问贵妃要何赏赐。
贵妃对皇上说,妾愿幼子早起前往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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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自然就同意了呗。”
“没想到……这位贵妃娘娘如此与众不同,旁人都是想尽办法留下孩子,她却主动让未成年的幼子离开京城。”
“听闻, 八皇子是此次封王中唯一没成年的皇子。”
“倒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八皇子年幼, 势必与大位无缘,早早把王位和封地确定下来,何尝不是圣上的一派爱子之心。”
“谁说不是呢。”
正黎院内, 几个女子围坐在一处闲话, 中央肚子微微鼓起得是陆今湘,旁边分散倚着覃孟椿, 覃孟敏和祝苓毓三人。
“说来, 过两日就是八皇子出京的日子。”覃孟椿分享消息。
“这么早?”祝苓毓吃惊。
顺便吃一口红豆奶昔。
另一边,三人手中各自捧着杯奶昔慢悠悠品饮,覃孟椿嘬了口青瓜奶昔, 舒适地喟了口气。
“听闻圣上怜惜楚王, 特意开库添置许多金银珠宝, 还暗地里赐了封保他一世荣华的密旨。”
密旨防得是谁不言而喻, 这样将来不管谁登基,楚王都可以高枕无忧。
“既然是密旨,那怎么会被传出来?”覃孟敏表情奇怪。
“不知道, 或许是哪个宫人不小心走漏了口风吧。”祝苓毓不在意道。
晚间, 覃煊回来, 陆今湘问起此事,值得一提, 覃煊虽说闲置下来, 但那是相对比从前较为悠闲, 并不是说职位上的担子全部抛下了,每日还得去当值上任。
覃煊一边解开衣服,一边颔首:“确有这么一回事。”
陆今湘好奇,将敏姐儿的疑问问出来。
“密旨若无人承认便只能是一张废纸,圣上既然为楚王设下庇佑,自然要想办法堂而皇之摆在明面上。”覃煊淡淡道。
是以,根本不是宫人无意泄露,而是皇上故意着人将这件事传了出去。
陆今湘恍然,其实她内心本就有所猜测,这个事实算是鉴证了她的猜测,不由感叹。
“看来如圣上,亦不能避免父子天性啊。”
“圣上说到底是个人,是人自然不能违背世间规律。”覃煊奇怪地瞥向她。
好吧,这话反倒显得她着相了。
≈ot;此次楚王前往封地,那位乔世子会一路随行。≈ot;突然,旁边似漫不经心地开口。
乔子云?哦对,他跟楚王是嫡亲舅甥,贵妃派他前去护送理所当然。
“滁州?滁州距离京城远吗?在哪个方向啊?”一连声追问。
覃煊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沉沉盯着她,唇角紧紧抿起,神情看起来分外阴郁。
“你,你就那么关心这件事吗?”
啊?陆今湘愣住,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奇怪呢,且瞧着他的神好似啃了姜块般憋屈别扭。
“也没有很关心,就是好奇。”陆今湘小声嘟囔。
覃煊深吸口气,不知怎么,那日二楼两人闲对坐的场景挥之不去,每当提起祎隋侯世子就难免想起这件事,他知道自个心态出了问题,陆今湘明显坦然自若,根本没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他若是执意计较倒显得他小肚鸡肠。
“五日后就是楚王离京的日子,那日你闲来无事可以出去看看。”他故作大度道。
对京城百姓来说,楚王离京亦是个恢弘的大热闹,届时两军开道,护送的官员亲随排行两列,若是机缘巧合,还能望见送行的王爷皇子们。
当然,这些王爷皇子陆今湘都或远或近见过,她若出去就是纯粹观热闹去了。
陆今湘不无期待地点头:“好。”
覃煊:“……”
转眼,到了楚王离京那日,陆今湘果然如约定那般出了家门,当然,势必经过了祖母同意,祖母派给她两个拳脚嬷嬷,并且勒令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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