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操。”江露白跪在床上享受着周暮肉体带给他的舒爽,他的头发已经散开了,披在身上,也散在周暮的身上和脸上,周暮在他的发丝下紧闭着眼,在呻吟哭叫的时候,又会把他的发丝一点点含进嘴里……他仿佛和江露白融在了一起。
江露白的动作越来越快,周暮也越来越无法忍受,他在一次次顶撞中渐渐无法保持理智,身体在颤抖,大腿在痉挛,他的性器也无法控制地挺立,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关注,只能用屁股承受其他男人在他身上的征讨,毫无反抗之力。
“露白,你把他操哭了。”陆芝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来,低头看着满脸情欲和泪水的美丽男人,“很厉害。”
江露白笑着抬起了头,然后在周暮朦胧的视线里和陆芝舟亲到了一起。
不过即使两个人唇舌交缠,江露白也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他看起来要射了,动作更狠更快,掐着周暮的腰开始了冲刺,然后在周暮猛然高亢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之后周暮就决定收回给一个人操和给两个人操没什么区别这句话。
江露白抽出去后,就坐在了一边,然后周暮就一边啜泣着一边眼睁睁看着陆芝舟爬了上来。
“不要……”这是那晚周暮说的唯一一句话。
陆芝舟要比江露白强壮一些,也更高些,他脱光了外衣只穿着寝裤爬上了床,男人伟岸的身形带着浓重的压迫感,朝着周暮压了过来。而江露白坐在一边喘着气笑着看着他们,看着陆芝舟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调整了一下动作,就着江露白刚射出来的东西操进了刚刚紧紧吸着另一个男人性器的地方……陆芝舟的动作比江露白更狠更用力。
周暮再也没有机会想东想西了,他身上这个男人显然是常年处于上位,比刚刚那个更熟练,更狠厉,他甚至没有用手按着周暮,挺着腰就直接把周暮操得瘫在了床上,他顶在那个让周暮崩溃的点上使劲戳弄,周暮被迫吐出一声又一声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哭叫,双手挣扎着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单,两条修长的腿紧绷着挣动,最后被男人一把抓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
“还是芝舟更厉害。”江露白爬过来趴在陆芝舟的肩上,看着自己的丈夫把他们新纳的小妾操得哭叫不止,开心地伸手捏着周暮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你感觉怎么样?我倒是很满意。”他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周暮,但是那双眼睛却带着野兽的贪婪,“他的眼睛好漂亮,又好操,又听话。”
“还行。”在周暮身上挞伐的陆芝舟语气只是带了些喘,他居高临下地看向在他胯下毫无还手之力的周暮,打量了一会儿对方满身的欲色,慢悠悠调侃自己的妻子,“他没有你娇气,稍微使劲点就不乐意。”说完就见江露白一脸嗔怒地打了陆芝舟的后背一巴掌。
“你也慢点啊,他第一次,我还想再来一次呢。”
“他可能要晕了,你可以明早再来。”
“那你倒是轻点啊……”
“还是太青涩了,不急,慢慢来……”
后来的话,周暮便听不清了,江露白的手再次摸上他胸膛的时候,他就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然后在男人的操弄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
周暮后来在陆家庄的半个多月里彻底意识到,与其说他是陆芝舟给自己纳的妾室,不如说是给江露白纳来玩儿的,江露白显然不太满意陆芝舟往日里对他的“压榨”,于是平日里便总是来自己身上找痛快。
这江湖上有名的夫夫俩未免过于和谐了,陆芝舟居然连这种事都宠着江露白。
这半个月,江露白显然在兴头上,经常往周暮屋里跑,偶尔带着陆芝舟,偶尔是自己来。甚至也不分白天黑夜,白日宣淫的事儿着实不少干。
江露白也很少跟周暮交流,他一般一进屋也不管周暮在干什么,关了窗子就抱着周暮往床上走,嘴里温温柔柔甚至还带着点天真的直白,直接表示要上床。
可是江家刀法的传人,也曾叱咤江湖的江二爷怎么可能是个天真的温柔的小公子。
每次上了床,周暮就被他弄得又哭又叫。
一日日的练习中,他逐渐开始往陆芝舟的风格靠拢,甚至有几日他还让陆芝舟把他放在桌子上操,他站在一边认真观摩,还问陆芝舟要怎么操才能把他一下操哭。
接着陆芝舟就非常认真地,拿着江露白的手在他的屁股里找他的敏感点,还告诉江露白怎么捏着他的性器,让他不能出精……
后来他还教江露白,哪个姿势操得更深更狠,说有个姿势能操得很深很疼……他舍不得那么对江露白,于是抱着他按在墙上示范给江露白看,他示范完了就让江露白试试……周暮实在是不想回忆那一天了。
他长那么大没那么求过什么人,结果那天他恨不得死过去,拼了命求这两个男人放过他,说尽了讨好下流的话,可惜没能得到半分怜惜。
最可怕的江露白爱上了那个姿势,连着好几天用,把周暮弄得死去活来。
这个男妾当得实在是难受。
周暮躺在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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