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吃一个,不过温柔了些许,看着像是在为之前的兽行道歉。
他自从吃了一顿教训,之后可谓是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甚至还琢磨起怎么能伺候好家里这俩祖宗,以换来更好的待遇。
在陆家,他的脸和身子就是吃饭的家伙事儿,为了未来能再多点好处,付出点努力也是应该的。
而努力也确实十分见效果。
比如最近他有了月钱,屋里还添置了不少好东西,陆芝舟甚至随他喜欢,给他布置了一间小小的书房。
为了让生活过得更舒适一些,他逐渐学会在江露白和陆芝舟进屋的时候主动亲上去,主动脱衣服,也不介意在撅着屁股努力吃男人的肉棒的时候更主动一些,甚至还学会了怎么喘得更好听,怎么喊得身上的男人更来劲。
这些付出也让周暮得到了回报,这日,江露白突然提出要带周暮出去玩儿,这是半年多来江露白第一次提议要带周暮出门,周暮不期待是不可能的,但是男人要求要讨好他,才考虑带他出去骑马。
夜色未深时,陆家庄住院的屋里就熄了灯,只有卧房的床边点了一根红烛,暧昧的灯火投在床帐里,映出了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周暮的衣服都没顾得上脱干净,他跪趴在大床上,埋头吞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段日子下来,他嘴上的功夫越来越娴熟,已经能很好地伺候家里的两个男人,他埋在江露白的胯下,舔舐吸吮,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个男人,男人的脚被压在他的胸下,但是对方的脚趾正拨弄着他主动戴上的乳夹。
房间里都是吮吸吞吐的水渍声和两个男人的喘息,隐隐间还有细细闷闷的铃音。
“你是越来越骚了。”江露白微喘着享受着周暮的侍弄,微眯着眼睛看着周暮藏在黑发和散落的衣物间白皙的后背,汗水已经弄湿了周暮的发丝,黏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灯火中,这具肉体仿佛散发着惑人的热气,这个男人此时不止嘴里吃着他的肉棍,下面还吞了缅铃,缅铃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听不真切,却让江露白满脑子都是男人下头那个小洞吸着他咬着他的滋味儿。
周暮现在出去,说自己是窑子里的倌都有人信。
几乎日日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泡在男人的汗液精水里,可以说是一日比一日娇媚,一日比一日惑人。
江露白觉得如果不是他和陆芝舟定力深,怕是要溺死在这个妖精身上了。
想到这里他捏着周暮的下巴把自己从对方嘴里拔出来,抬手一掀就把对方推翻在了床上,他抬起那笔直修长的双腿直接压到两侧,抬了胯就把硬了半天都没射的肉棒操进了那个被缅铃折磨得正吞吐莹液的穴里。
周暮总是能被一下操哭,仿佛水做的,上面哭,下面也哭,那个点敏感得不行,陆芝舟不止一次在床上说他天生就该被男人疼,甚至几次质疑他在魔教里到底有没有被人操过。
江露白没有把自己全插进去,他操进去一半,把缅铃也捅得很深,手下的身体止不住地挣动,但是在他的压制下,就仿佛一只幼猫被捏住了脖颈。
周暮又在哭着求他放过他了。
他总是在求男人放过他,殊不知越求就越让男人想狠狠操弄他。
“阿暮,叫我,叫我……”江露白低头舔弄啃咬周暮的喉结,感受着男人颤抖的喉咙,听见对方喊自己二爷,江露白不是很满意,他又把肉棒往里操了一点,满意地感受到周暮崩溃的泣音。
可是周暮不知道还能叫他什么,有几次意乱情迷时,他脑子不清喊了江露白夫人,江露白就笑着把人操得精都射空了。
他还是疯狂喘息着喊二爷,江露白有些不痛快,他空出一只手拽住周暮乳夹上的锁链,威胁性地往外拽,然后就感觉到周暮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抓挠。
看着人要崩溃了,江露白勉强有了点善心,又低下身子舔了舔男人红肿的乳头,一路亲吻上去,嘴对上周暮的嘴,低声道:“喊我相公。”
周暮已经被操得说什么听什么了,听见江露白的话就改口一直喊着相公,混着哭腔和呻吟,像是上等的媚药。
江露白满意地抽出身,把折磨人的缅铃拽出来,重新操了进去。
他今日本来想让周暮讨好他,坐在他身上吞他的肉棒,可是他太馋了,等不及周暮慢腾腾的勾引,还是速战速决吧,长夜漫漫,他还想多操几次。
周暮为了出个门,可谓是下了血本,好在江露白信守诺言,带着他去了河边跑马。
周暮其实马术不是很好,只是会骑,但是他还是很高兴。
他以为自己很难再短时间内看见外面的世界了,这次真的是一场惊喜。
江露白看着却比周暮还要开心兴奋,他笑得畅快恣意,日暮西沉时,他看周暮一直跑得慢,还把人抱到自己的马上,带着周暮扬鞭驰骋。
最后周暮坐在他怀里,江露白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问他开不开心。
那一刻周暮觉得这个沐浴在夕阳余晖里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在床上实在是畜生……但是下了床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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