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枚戒指:“你失忆了?咱俩结婚很久了。”
“我是说,办一场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
姚牧羊表情讪讪,一点也不感兴趣:“你喝多了吧,咱俩又不是没上过新闻,早就人尽皆知了。”
“不够,即便内地的知道,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婚礼应该办三场,港城一场,纽约一场,法兰克福一场。”?
这三个地点太过巧合,让姚牧羊有种不祥的预感。
前阵子她报名了公司的global计划,入选的人可以全球轮岗,可选的地点就包括这三个,选拔极为严苛,自己多半没戏。
她慢腾腾坐回池遂宁身边,小指悄咪咪贴住他的:“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他扬起下巴,目光审视:“我听听。”
“就是,那个,怎么说呢……”她组织了三遍语言,都不知从何说起,干脆摆烂:“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池遂宁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我不知道,你自己说。”?
姚牧羊抢过他手里的玻璃杯,把残酒一饮而尽:“那个global计划,我今年符合条件了,就随便报名试一试,反正也选不上,一般要经理才能去的。”
池遂宁一针见血:“那若是选上了,你去不去?”
姚牧羊立刻泄了气,想了半天说不出个不字。
“你要出国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他步步紧逼,她嗫嚅着后退:“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我是想万一通过了,再告诉你……”
池遂宁发了狠,拦住她的腰,圈回自己身边:“定好了再告诉我,那是商量吗?”
他眼里的光太盛,让人招架不住,她嘴还硬着,身体已经软得一塌糊涂:“事后备案……那也是备案嘛……”
池遂宁欺身过来,拽掉她的衣扣,堵住她口中的惊呼:“我看我是太惯着你了。”
新婚夫妻,通常争吵都是在床上解决的,而今日问题太紧迫,他们就近在沙发上开始解题。
池遂宁不理会任何解题公式和技巧,全凭强大的算力硬算,试遍每一个可能的答案。
洁白的草稿纸转眼遍布涂鸦,凌乱不堪,让出题人没有办法,只得求饶。
姚牧羊揪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努力支起身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对方铁面无私:“错哪了?”
“错在低估了池总的体力。”
这个答案池总不满意,又把她按回去。姚牧羊再没了周旋的力气,赶紧用膝盖抵住他:“我重新说!错在不该瞒着你……”
“你瞒着我,是怕我不同意?”
她这次老实了,答得都是肺腑之言:“我没想这么多,就是觉得可能性不大,没必要讲出来惹你不高兴,万一通过了,我再好好跟你讲……”
“你也知道我听了会不高兴。”
池遂宁冷着脸,她却品味出点别的意思来:“难道你同意?”
她撑在他胸膛上,得寸进尺:“你既然同意,不如帮我说说情?你不是跟老板很熟嘛。”
池遂宁伸手捏她的耳垂,恨得牙痒痒:“让我帮你拿出国名额,你有没有良心?”
姚牧羊倒觉得他没有那么生气了,于是攀上他的颈:“反正我罪也受了,不提要求,不是白白牺牲了色相?”
“你管这叫受罪,有没有良心?刚才是谁……“”话没说下去,说下去就太露骨了。
她指着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娇里娇气:“疼,可疼了。”
池遂宁无奈起身,把她抱进了浴室。
姚牧羊在花洒下偷笑,她一早发现,池总就吃这套。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在极致的快乐面前,温柔不值一提。
凌晨不知几点,她筋疲力竭地缩在罪魁祸首坏里,累得脑子一片浆糊,却还挣扎着保持清醒:“池遂宁,统计表明,人中了彩票,多半会忍不住挥霍一空,重返赤贫才罢休。”
“我知道,睡吧。”他低声诱哄。
她却不肯。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笔巨款存起来,努力工作,直到自己真的有能力处理这么大一笔财富,再取出来。”
“你就是我的超级大lottery。”
“我想要,更加有底气地挥霍你。”
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是正文的最后一章
会写番外,欢迎评论点菜,你们不点,我就想到哪写到哪~
折腾了一夜,姚牧羊第二天险险起不来床。她哈欠连天地等global计划终面的时候,怀疑这全是池遂宁阻挠自己的计谋。
谁知过了几天,她忽然收到通知,说自己入选了。
看着通知上的外派地点和时限,终于确认这就是池遂宁的诡计。
她冲进楼梯间,就着烟味儿质问幕后黑手:“我报的是纽约两年的项目,为什么变成了港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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