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者下手很重,他的后脑勺现在还在疼着,有点像脑震荡。
车贤留下的房卡adonis可以随意使用,所以这间套房成了adonis的专属基地,专门用来和不同的人处理性欲。
保镖识趣地将席佑和adonis送到酒店,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将人送到后消失得迅速。
保镖说已经洗过了,里里外外都是。
adonis取下皮带,卷在手里,挑起席佑的下巴看着他。那双犹如狐狸一样的眼睛内勾外翘,狭长的眼尾斜飞出去,张扬又多情诱惑。
不过看在席佑眼里显得狡诈又阴险。
“想我帮你解掉这些吗?”adonis的皮带划过席佑下半张脸的禁锢上,这是车贤一贯的风格,堵上嘴,以防大喊大叫。
席佑点头,眼波晶莹水光流转,其实心里想得是,他敢解,自己就敢咬。
adonis似乎读懂了席佑的心理活动,忽然改了主意,并没有解掉席佑身上的条条框框,只是勾着席佑锁骨上那块破布一样的坎肩儿,手指向上一挑,仅有的一颗纽扣也被扣开。
原本这衣服就是掩耳盗铃,绸带绑着身体时套上这件还算得上蔽体,绸带一掉就只剩一件高束在锁骨领口处的极短布料,坦胸露乳,十分有伤风化。
adonis剥掉席佑肩上衣料,雪白的肩膀头子露出真容,随着席佑急剧升高的体温,逐渐开始变得粉嫩。
要说席佑多少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性,不至于显得娇小,可在adonis面前,他就像个小手办一样可爱。
adonis大掌盖在席佑一侧乳肉,男性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和手心完美契合。席佑因为常年打工,身上肌肉也在日复一日的体力劳动中有了形状,加上他自己偶尔私下的锻炼,虽然不算丰满,但看着有劲儿。
手心温度不低,胸脯又因为长时间的暴露空气中而体温流失。当冰凉的胸肌被握在手里时,席佑的乳头因为应激硬了,磨蹭在adonis粗粝的掌下,起了感觉。
“你的奶子,”adonis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手上力道也加重,“一捏就红。”
天知道adonis有多喜欢席佑那个劲劲儿的小模样,长得一脸纯洁,身体一摸就变热,偏偏眼里的倔强明显,然后最大限度地激起他的征服欲。
最重要的是,席佑这体格一看就特别耐操。
席佑挣扎着上半身,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也来不及多加思考,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用力撅起屁股,双腿向后蹬,身子往前顶。不过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住了后脑勺的头发,撅着得屁股也紧贴着那人膝盖,脆弱的阴囊被膝盖骨顶得生疼。
“唔!”席佑痛呼一声,头皮的疼痛比不上下体的剧痛,那人下了死手,几乎要把他绝育。
adonis把席佑从地上拽起来,将人扔在床边趴着,拉开那个只能称得上为一根线的内裤,拇指抵在会阴处,顺着会阴向上滑动,在油润的穴口处狠狠按了下去。食指和中指也双双挤入窄小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将洞口处褶皱展平。
哀嚎声不绝于耳,但被堵住的口唇又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话来,只是仗着身后那人听不懂,含混不清地问候了强奸犯的祖宗十八代。
adonis叹一口气,扶正席佑因为疼痛变得歪歪扭扭的屁股,把他肉臀拉高,尽量让那个小洞可以与自己肉棒贴在一起。
席佑垫着脚尖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因为几乎倒立而大脑充血,又加上被堵上的口腔,只能用鼻子进出气,呼吸困难,眼泪顺着泪腺争先涌出眼眶,把床单濡湿一片。
adonis将粗长的肉棍放在席佑臀缝间滑蹭,然后龟头停在小穴口,开始往其中挤弄。
洞太小,想要全部吃进去实在费力,又因为席佑并不配合,更加剧了阻碍。
“不想流血就放松点儿。”adonis用国语和席佑说了一句,席佑忽然一怔,瞬间过后,那根凶器挺入体内。
半扇身子都麻了。
席佑大腿抖颤不止,身后那人却不愿意停下,忽然在他体内肆虐,贯穿了他的肠子。
男性beta的那里本就不是为了交媾,何况这样粗壮的东西恐怕连oga都难完全纳入。席佑只觉得自己如坠深窟,难保性命不会交代在这里。
adonis又挤了不少油做润滑,主要是席佑咬得太紧,他越操越涩,别说爽了,动都动不了。
腿根疲软的性器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晃着,席佑的灵魂也被一齐撞飞出去。
痛吗?倒不是,是彻底的麻木。席佑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一丝残存的自我,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抵抗。
逃不掉,力量的悬殊让他只能接受,然后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adonis解开席佑嘴上的束缚,本意是想让席佑叫得好听一些,却只听到一句。
“我操你……操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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