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哗啦啦流在身上,雾气蒸腾弥漫,席佑长久地站在花洒下,用身体感受滚烫热水地浸润。
半小时前,adonis将他不容分说地抗在了肩上,迎着房东阿姨惊惧又炸裂的眼神,把他塞进了不属于这个贫民区的高档轿车里。
然后到了现在,在adonis的命令下,清洗即将遭受虐待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跑不掉了。
“还没好?”adonis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像一道催命符,推着席佑送命。
席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adonis总是和自己说家乡话,而且他一个外国佬怎么能把这样古老的文字说得跟母语似的。
太恶心了,他也配?
“要不要我帮你?”adonis似乎在转动门锁,但是席佑提早就锁死了,他除了使用暴力,否则目前无法轻易打开。
席佑拳头攥得狠,一拳砸在浴室墙面上。一想到只要出去就会被adonis压在身下肆意发泄,他便一阵恶寒,连呼吸都无比困难。
“操。”席佑后槽牙始终紧咬,他这样短暂地逃避根本就是在脱裤子放屁。
adonis的大屌迟早会干进来,就算现在洗脱一层皮,也免不了今天一顿挨肏。
席佑关了水,拖着湿漉漉身体走到门口打开锁,刘海湿哒哒盖在额头,略长的发尾贴着后颈,犹如一只落水狗,提不起精神。
adonis将席佑几乎盖满上半张脸的头发捋上发顶,抬起他的下巴,盯着席佑精致的五官,随后弯腰低头,舌面扫过席佑双唇,撬开对方不情不愿的嘴,按照个人喜好进行了单方面的掠夺。
席佑被adonis的深吻扰乱呼吸节奏,为了能够正常呼吸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大,手上全力推搡着对方身体,却被扣在后腰的手圈得更紧。
亲个嘴儿就像打仗,席佑感觉嗓子眼儿都被人舔了一遍。
“别……别舔了,快点插进来,早点结束。”席佑用t国话和adonis交流,他不喜欢眼前的傻逼玷污祖国语言,搞得好像两人多熟似的。
adonis舔弄着席佑唇角下的小痣,轻笑一声说:“这么急切,是我昨天给你操爽了?”
爽你爹。
席佑在心里臭骂,但嘴上一片寂静,他也懒得和听不懂人话的畜生费口舌。有打嘴仗的功夫,不如快点让他射出来。
“哑巴了?明明昨天还那么会骂。”adonis将席佑双脚抱离地面,带着他走到梳妆台边坐下,忽然打开吹风机冲着席佑还在滴水得头发吹起风。
席佑被adonis环在臂弯里,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腿根蹭着那一大坨怪物,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adonis玩起过家家的游戏。
好在吹头发得时候,adonis真的只是在吹头发。
吹干后,adonis呼拉着席佑一头蓬松黑发,仅仅只是深吸一口席佑身上的气息,下面立刻就立起高楼大厦。
席佑面色铁青,他平时就算拿手撸也不见得硬得这么快,难道这就是alpha和beta的区别吗?
果然是禽兽啊。
“帮我解开腰带。”adonis的鼻息喷在席佑肩膀上,鼻尖刮搔早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肌肤。
席佑依言照做,搭扣刚刚解掉,手就被捉住,带着探入深处,色情地揉搓在粗长肉柱。
adonis的呼吸急促起来,停留在席佑臂膀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肱二头肌,蓦地,湿热舌尖接触在那块皮肤上面,顺着手臂内侧向更远处舔去,落在席佑胸前一颗肉粒上面。
男人的左手不停在席佑背后施压,把席佑的胸脯送得更近。他的嘴很热,包裹着敏感的乳珠,舌头勾按时,将唾液均匀揉抹在四周的乳晕上面,嘬吸得声音响亮,只把那侧奶头吮肿,又痛又热。
“等等、哈啊……”席佑被自己下流的呻吟声吓了一跳,他一口咬在小臂上,尽量不让这种声音再出现。
adonis放开席佑的手,右手手臂绕过席佑颤抖的腰身将人圈在怀里,手指悄声钻入隐秘臀缝中,猛然刺入甬道。昨天欢好得痕迹还很明显,穴口处湿软,轻松吃下了他的手指,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收缩。
他磕磕巴巴在席佑体内摸索,终于找到那个打开情欲的开关,一下又一下,或轻或急,或重或缓。永远不给席佑痛快,勾引着席佑心里的欲火,看他几乎要化在自己怀里,却又强忍着快意不愿服输,憋得眼泪放肆流下,眼尾一片绯红。
席佑手里还握着硬挺阴茎,忽地身体绷紧,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转头扶着adonis坚硬的腹部稳住身体,以免被快感冲昏头后整个人掉下地。
刚洗的身体又被自己的精液喷溅,小腹一片湿滑。
席佑喘息不停,咽下口中蓄满的唾液,皱起眉问:“你……玩够了没,到底、到底做不做……”
adonis松开嘴里的奶子,被吸肿的乳头高高翘起,口水裹了厚厚一层,在灯光下泛着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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