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射进去的,她只觉得疲惫,高潮的刺激感整整持续两三分钟,她感觉自己没被鬼害死也要被操死了。
疲惫的爬在地上,男人身子很重,带着凉意,在欲望过后更易压下,她问:“跟鬼做爱会怀孕吗?你这样射进去没问题吗?”她有理由怀疑,生个鬼胎怎么办?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不会。”
回了学校之后男鬼消失了,她只当这一次旅行是一场梦,生活步入了正轨,她没跟任何人再提起过。
但没多久他又出现了,以一种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殷步瑶目瞪口呆看着面前西装革履,脚踩在地上的男人。
男鬼附身别人了?
“你好,我叫降泽。”他友好的伸出手问好,女人却呆呆地在原地。
“傻了?”他挑眉问。
“你,你占了他的身子,没事吧?”她迟疑着说。
“你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降泽冷着脸,寒气逼人,本以为久别重逢会是想念,没想到她倒关心起来无关紧要的人。
明明是中午,艳阳高照,却因为男人,她浑身生出一股冷意,直冲颅顶。
知道被他使劲拽着扔到车上,她才想起反抗,“你干什么!放我走!”
现在在人类都市,还是大白天,周围这么多人,她不信他敢直接动手。
男人低垂眸,闪过寒意,“你真的很不乖。”
车身漆黑,跟他的黑发一样亮眼的车标,再加上帅气的长相,许多女人看一眼就能尖叫,他合上车窗,加速驶进一处高档小区,拽着她进去。
黑色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手丢在门口,领带被拽的松垮,殷步瑶后退着试着逃跑,但又能逃到哪去。
房间内乱窜的她很快就被定住,被抱着一路走向正室扔在床上。
松垮的领带被男人一把拽下,绑住了她胡乱飞舞的双手。
他阴这脸掐住女人脖子,压在枕头上“老子让你动了吗?”
“滚,滚啊!”她因为恐惧,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衣服不翼而飞,男人已经解开裤子,那粗壮的性器已经堵在穴口,蓄势待发。
她慌不择路的咒骂,双手使劲想要掰开扼制在脖颈的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狠狠扇下去,同时下身未经湿润的柔软处被用力捅入,痛的她大口呼吸,哭着咒骂。
声音却被男人几个巴掌扇到闭嘴。
“呜呜呜,放了我,放了我。”
降泽冷笑着,下身重复性的顶入,即便紧的他肉棒发痛也要强硬插入惩罚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双腿被架在肩膀上,身子被宽大的胸膛压着毫无还手之力,她哭着不敢再说话,脸上的疼痛让她认清了现实,窗户未关,外面大风呼呼作响,雨水飘进来被风带着砸在脸上,却不及下身的疼痛分毫。
因为没有前戏,她的花穴干涩,被强插入后反复的摩擦,渐渐出了血,他的嗅觉灵敏,低头看了一眼笑了,“终于出水了,老子操的你爽吗?”
她无声的哭着抽泣,下身仿佛被割开撕碎,反复的揉捏,疼痛感紧紧的扎这脑海,“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怎么不听话呢。”他讥讽的笑,捏着女人下巴,“叫出来。”
下身重复性的撞击越发猛烈,她求饶抽泣,嗓子都要叫干了,声音中却只有痛苦,没有令人愉悦的娇软呻吟。
“老子让你叫出来!不是鬼嚎!”他冷声道,“鬼都比你叫的好听。”
“呜呜呜,痛,痛,求你!求求你啊啊!”
头顶上男人带着恶意的审视,可能因为本身的影响,他这副身躯也白的可怕,即便在完美的五官也改变不了他是一只鬼的事实。
她逃不开了,再也逃不开了。
虽然不能怀孕,但他还是次次掐着女人细腰将精液射进体内,她再也没有离开过这栋房子,被囚禁在这,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外界也没人找过她。
她流着泪看着窗外的月光,沉重的锁链锁着四肢,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限制着,她好后悔,好后悔。
要是当初,没有跟他们进山,就好了。
十六中是h市有名的贵族高中,在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除此之外会特别招收一些成绩极好的贫民子弟免费自助上学,洛宁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她被欺负的极狠,贵族学校的厕所装潢的富丽堂皇,弥漫着顶级香气,可惜滚烫的烟味参杂其中破坏了美好。
“啊!不!好痛啊呜!”少女芙若凝脂,白的透亮,黑色的长发挡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一名黄发的少女冷笑着蹲下身子,烟头摁下在洛宁肩膀处,她的双手被别人摁着无法动弹反抗,只能任由女人将她当做灭烟的器具。
火星子被扑灭离开的同时,胳膊上多了一块焦黑,音乐还有肉被烤熟的味道,“老子让你动了吗?”
“林姐,这,这不太好吧。”旁边一个少女忐忑出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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